是蒂娜。
在这里，一直没出声的人。
蒂娜站在湛可可面前，看着因为她的出现愣住的保镖，说：“江太太，本来孩子间的小打小闹和平解决就可以，但您这样，怕就不是小打小闹这么简单了。”
听见蒂娜的话，女人视线终于落在了蒂娜身上，“你是谁？”
“难道，你是这小贱人的……”
“江太太，为人父母，说话还请慎重！”
蒂娜厉声打断女人的话，女人眯眼，看着蒂娜。
蒂娜目光尽是锐利，半点不退。
办公室里的气氛，突然僵持了。
“既然家长来了，那咱们就好好合情合理的把事情解决了。”
稳重的声音从蒂娜身后传来，女人看向蒂娜身后。
湛文舒起身，牵着湛可可走出来。
“江太太是吧？我是湛可可的姑奶奶，湛文舒。”
“姑奶奶？”
“呲，拿个长辈来压人，怎的？有妈生没妈养，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
湛可可小脸一瞬红了，“可可不是野种！可可有妈咪，有爸爸！”
小丫头愤怒了，她很生气很生气的瞪着女人，一双大眼都红了。
女人看着湛可可，呵了声，“瞧瞧，大人说话，小孩插嘴，这不是没教养的野种是什么？”
“你……”
蒂娜握住湛可可的小手，把她紧握的拳头紧紧包裹。
湛可可仰头看蒂娜，这一刻，她眼圈红了，泪水浮出来。
她不是野种，她不是。
“江太太，开口闭口就是小贱人，野种，请问，您的教养又是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