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湛文舒。
韩在行眼里落了笑,“好。”
机场,湛廉时走出来,司机在外面等着了。
看见他出来,立刻接过他的行李,上车,很快车子汇入车流。
湛廉时靠在椅背上,眼睛闭着,穿着一身黑,车里亦是一片黑,他好似和黑暗融为一体。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湛廉时睁开眼睛。
他看着这片黑暗,一会儿后,拿起手机。
屏幕上跳跃着一个名字,湛廉时看着那名字,把手机扔一边,再次闭上眼睛。
手机在座椅上响着,直至安静。
刘妗听着手机里的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挂了电话。
廉时不接。
从巴黎他离开,她给他打电话他没接后她便没再打,也没再找过他。
但她知道他回国了,他在做什么,所以她也回国了。
而当她知道林帘和韩在行回京都后,她便知道廉时也会回京都。
果真。
他也回京都了。
不过,她比他先回来。
她在湛家。
韩琳问她廉时会不会回来过年,她说打电话问问。
于是,有了这么个电话。
呵,打这个电话,不过是想听听他的声音。
什么问问,那就是借口。
但是,现在连听他的声音都成奢侈了。
刘妗握紧手机,走出房间。
客厅里,韩琳在看电视,湛文申在旁边看书。
气氛很安谧。
这样的气氛在以前从不曾有,这样的画面更是。
但是今年有了。
湛文申把他的工作丢了些,把心思放到了家庭上,所以难得的,在往年的今日他还在忙,今年却是在家。
刘妗下楼来,坐到两人旁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