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元旦，晚上有一期锦绣杯模特大赛。
八零年代，哪怕是中央电视台也没有实力现场直播。
每一期节目都是事先录制好，然后剪辑再播出的。
林麦身为万通的老总，去现场慰问一下节日还在录制节目的参赛者很有必要。
她一直走的是亲民路线，这个人设不能崩。
到了中央电视台的录制棚，节目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
龚雪琴和杜娟全都闯入了复赛。
节目组把她们两个打造成集智慧与美貌于一身的学霸女神。
两人在观众中的人气是很高的。
当初龚雪琴硬拉着杜鹃参加锦绣杯模特大赛，是想让杜鹃陪跑，突出她的优秀。
没想到，长相不如她的杜鹃，表现比她优异太多。
人气在观众中排名前十，而龚雪琴排名在三十后。
杜鹃成了她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差点把她气炸。
此时，杜娟正在和五个选手pk。
这五个选手当中只有两个能够晋级。
其中一个实力和杜娟不相上下，另外三个只能算陪跑，没有胜出的可能。
这个实力和杜鹃不相上下的女孩子，林麦对她还有印象。
是那个名叫毛香娥的姑娘。
毛香娥的综合条件在一众选手当中相当不错。
只可惜，一想到她的人品，林麦就对她一点好感都没有，也就懒得关注她，只盯着另外四个选手看。
龚雪琴已经晋了级，站在角落里看见了林麦。
她犹豫了很久，没敢凑上去。
上次报名时，她想要林麦使用特权，让她们插队，被林麦一口拒绝。
龚雪琴就知道她不是个好说话的人，万一自己说错了话，是会给她留下坏印象的。
那还不如不凑到她跟前跟她搭讪。
眯眯眼女孩也看见了林麦，她走了过去，腼腆地和林麦打招呼。
两人这次多聊了几句，林麦知道了眯眯眼女孩名叫古艳。
古艳在舞台上也备受关注。
她备受关注，除了跟她与众不同的外形有关，还跟她一路磕磕绊绊走到今天有关。
每次闯关，古艳都是惊心动魄，牵动着每个观众的神经。
毕竟她底子太薄，越比到后来，选手越优秀，许多短板不是她短时间的刻苦就能改变的。
因此每次晋级都显得困难重重。
古艳虽然是农村女孩，却很知进退，和林麦聊了几句就走开了。
绝对没有想巴结林麦，让自己接下来的选秀之路要好走些。
林麦把视线投在了舞台上。
舞台上，杜鹃晋级失败，当场痛哭失声。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晋级失败，她这么优秀。
虽然毛香娥实力也很强大，可是她只有小学文化，一份报纸看下来都很吃力，却胜过了她这个青大美少女。
这让杜鹃越想越不心甘，哭得越发叫人心疼。
台下，她的支持者也纷纷落泪。
这时，进入了中场休息时间。
杜娟和同组pk的五个选手从台上下来，仍旧哭得稀里哗啦。
伏部长安慰了她两句就走开了。
这么一场大型节目，哪怕杜鹃再优秀，伏部长的目光也不可能一直盯着她，他还得顾着其他方方面面。
林麦也没理会哭泣的杜鹃，和电视台的几个负责人在交谈。
龚雪琴来到杜鹃的身边，拿出一条干净的手帕递给她：“快别哭了，妆都哭花了。”
说完这句话，她向四周看了看。
虽然四周都是人，但都在交谈，现场很嘈杂。
只要不是刻意去偷听人家在说什么，就根本听不清别人在说什么。
龚雪琴这才大着胆子，在杜鹃的耳边小声道：“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晋级失败吗？”
杜鹃用她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眼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