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芽在寢室白天哭,晚上哭,好像全寝室都在欺负她似的。
别人问她为什么总是在寝室哭,她又不解释,反正就是哭。
越来越多的同学都开始认定是林麦她们在欺负徐青芽。
一些特别有正义感的同学要么亲自跑来指责林麦和她的室友们。
要么反映到学生会那里,让学生会的干部来批评林麦等人。
室友们都感到很委屈,决定向辅导员提出申请,换个寝室。
林麦自然跟风一起提出了申请。
她也不愿意天天面对着一个委屈巴拉,天天负能量的人。
辅导员接到她们的申请,向上面领导反映之后,领导批准,给她们七个安排了一间寝室。
徐青芽哭得更委屈了,觉得连学校都在歧视她。
学校没有办法,征求有谁愿意跟徐青芽同一个寝室。
那些同情徐青芽的同学纷纷举手,表示愿意和她同一个寝室。
特别是卢雀的手举得最高,恨不能捅破天。
学校考虑到卢雀是学生会干部,觉悟高,也会照顾人,于是让徐青芽搬到了卢雀的寝室。
这样卢雀所在的寢室就多出一个人来,这个人就安排进了林麦所在的寝室。
大家很快成了好室友。
一切总算告一段落,日子也在不知不觉中到了星期六。
林麦和往常一样,六点多就起床去包子店调馅。
十月的京城,清晨六点多不太亮,到处都影影绰绰,大街上行人很少。
林麦穿着一套运动服,小跑着出了学校大门。
她每天趁着给包子店调馅的机会,顺便晨跑锻炼一下。
她刚跑出学校大门没多远,几条黑影闪电般向她包抄过来。
林麦顿生警惕之心。
那几个蒙了面的小年轻一到跟前,就对林麦发动了突袭。
林麦知道遇上了歹徒,当即跟他们展开了殊死搏斗。
虽然对方人多,有六个,可林麦下手狠,招招往男性最怕的下身攻击。
反正她是自卫,踢废一个是一个。
不过十来分钟,偷袭她的那六个小年轻全都捂着裤裆在地上翻滚嚎叫。
引来了为数不多的几个路人站在几米开外的地方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林麦向他们求助,希望他们去叫青大的保安来,就说他们的学生在外面受到了来历不明的蒙面歹徒的袭击。
年纪大的路人还有点犹豫,几个学生模样的高中生立刻跑去,跟青大门口的保安讲述了发生在林麦身上的事。
马上就有几个保安赶来,把地上的六个蒙面歹徒给控制住,和林麦一起扭送到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在公安的审问下,六个人有五个顶不住压力招了供。
那五个人全都指着那个紧闭着嘴巴,一言不发的男生道:“是吕国栋让我们暗中绑架那个叫林麦的女生,拖到没人的地方好好教训一顿的。”
公安又问吕国栋为什么要绑架并企图教训林麦。
事已至此,吕国栋只能争取坦白从宽了,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向公安交代了。
他的小青梅白霜被林麦用计拍了不雅照,他为了帮小青梅出口恶气,所以才叫了几个发小想要教训林麦。
林麦给白霜拍不雅照,这不是案中案吗?
公安一面传唤白霜,一面审问林麦。
林麦诧异道:“我给白霜拍过不雅照?我自己怎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
公安态度很好:“就是去年三月份的事,你说你没干过,有证人吗?”
“证人当然有,而且很多。”林麦道,“去年三月份,也就是高考前夕。
那个时候我一直在江城,一面为高考备考,一面在做生意,根本就没有时间来京城给白霜拍不雅照。
说到证人,你们去江城取证,要多少证人就有多少证人。
从学校的老师同学,到街坊邻居,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的。”
负责审问的两个公安交换了一个眼色。
如果林麦所说的全都是真话,那就是吕国栋在说谎话。
这时林麦突然提供了一个新线索。
说是白霜的亲姐姐曾经找了十几个男人糟蹋过白霜,并给她拍过不雅照。
会不会是吕国栋听错了,把林蓜的名字听成了她的名字。
虽然两个名字差别还是挺大的,可是要听错也不是一点可能性都没有,毕竟都姓林。
林麦故意扯出白霜的这段丑闻,是有原因的。
既然她这次遇袭,背后主使八成是白霜,那她肯定要反击。
最好的反击,就是把白霜被林蓜找人给毁了清白,并拍了不雅照的事闹得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