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好吃虽然以卖各种面点为主,可是也卖卤菜和各种菜肴的。
是一家菜肴和面点共存的特色店。
郑旭东从林麦所说的海中捞得到灵感,推出了火锅系列。
不止重庆人爱吃火锅,江城人也爱吃火锅。
大冬天的吃火锅那可是莫大的享受。
不过在包好吃吃火锅与其他火锅店不一样,绝大多数人都会点上一些面点。
包好吃的各种面点才是灵魂,火锅不过是陪衬。
店里的重庆师傅做的火锅味道很赞,就是太麻口了。
吃完火锅,一家人去江城商场逛了逛。
商场里和商场外一样,只有锦绣服饰在搞圣诞节促销,锦绣服饰卖场因此特别红火。
晚上,林麦躺在床上只觉诸事顺利。
关永华赔偿她的那些设备果然好用,大大提高了服装的生产量。
大兴路菜场也顺利开业了,貌似短期内没什么事值得她操心。
她在温暖的被子里香香甜甜睡着了。
叮铃铃,叮铃铃,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林麦在迷迷糊糊中抓起听筒喂了一声,里面传来丁海峰的声音:“林总,泼红油漆的家伙被我们给逮住了!”
林麦这时已经从睡梦里清醒过来,她瞥了一眼书桌上的小闹钟,才清晨三点多。
这家伙就不能再晚打两个小时,让她再美美睡两个小时吗?
她问:“是男是女?有没有审问他,为什么要泼红油漆、写大字报?”
丁海峰答道:“是个男的,我已经审问过他了,他只是拿钱替人办事而已。”
“那你问出指使他的人是谁了吗?”
“指使他的是个女的,至于是谁,那男的就不知道了。
那女的只给钱那男的,没有透露半点自己的信息。”
丁海峰的话勾起林麦的好奇心,究竟是哪个脑子有病的在恶心她?
“那个男的如果想找那女的,也没办法联系她吗?”
“是的,每次都是那女的找那男的。”
林麦顿了顿:“两人应该见过面吧,那女的长什么样那男的总能描述出来吧。”
“还真不能。
那男的说,每次那女的来找他,都是用大红色的围巾包着脑袋。
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面,根本就看不见她的长相。
唯一知道的,就是那女的不高,年轻,说着一口不标准的普通话。”
这女的太神秘了,林麦越发想知道她是谁。
她沉思了片刻,道:“把那个男的放了,跟他说,让他别把被抓的事告诉任何人。
你再派人暗中监视他,说不定那个女的还会找他来泼红油漆。”
她顺便问了一句:“这次那男的写大字了没?”
“写了。”丁海峰答道,“还是上次那两个词:为富不仁,不得好死。”
林麦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谁会觉得她为富不仁,谁想她死。
是王老太?
可能性不大。
别说她没对王老太做过为富不仁的事,就算做过,王老太也不会做这种伤不了她分毫的脑残之事。
再说王老太现在天天被杜家母女骚扰,自顾不暇,哪还有精力对付她!
既然想不到究竟是谁,林麦也就懒得去想。
她又睡了个回笼觉,这才起了床。
厂里没什么事需要她到场,吃过早餐,林麦回房继续学习。
可还没学一会儿,赵亮打来电话,告诉她,大兴路菜场的下岗职工全都跑来闹事,说是要见她一面,不然就把菜场给砸了。
林麦皱了皱眉,对赵亮说,她是不会去的。
那帮下岗职工只要敢砸菜场,就把他们全都扭送到派出所去。
造成的损失让他们赔偿,一分都不能少。
这群下岗职工找她能有什么事,八成是见菜场聘用了别的下岗工人,没用他们,找她兴师问罪来了。
这群人横行惯了,想在她这里耍威风,门都没有!
按下葫芦浮起了瓢。
林麦放下电话不到一个小时,任宝珠又打来电话。
焦急地告诉她,她们在汉正街批发门店的房东裘丽华要毁约,让她们今天就搬走,她要收回门面。
林麦问:“你就没跟她说,如果违约要赔我们五万块钱的违约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