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韩阳身体周围亮起一道金色光晕，将那枚法则碎片阻挡到外面。
“……”
尉迟怜花无语的望向韩阳。
送上门的法则碎片都不要？
先前击杀欺雪和赵无常的时候，她想收缴战利品，就被韩阳阻止了。
现在韩阳又将法则碎片拒之门外。
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而此时，韩阳终于解释道：“这仅仅只是一阶法则碎片而已，适合天人三重之下武者炼化，你如今已经天人六重，若是炼化这种低阶法则碎片，会影响法则感悟，未来难以晋升真人。”
此言一出，尉迟怜花心中大惊。
不过，旋即就变成了苦笑。
晋升真人？
她根本没有这样的奢望。
内门弟子的极限，便是天君！
核心弟子，有一线希望晋升高阶天君。
至于真人境界……至少需要第三序列才有一线希望。
尉迟京南为什么会在自然天宗惹得天怒人怨？
还不是因为，这老家伙懒惰成性，根本不怎么修炼，结果还顺风顺水的成就高阶真人，不知道惹得多少人眼红。
韩阳毕竟是善意，尉迟怜花也没有出言反驳。
两人就这样一路前行。
尉迟怜花发现一个问题。
先前在第一层的时候，眉心的轮回印记，可以感应到彼此存在。
杀戮随时可能爆发。
但在第二层，轮回印记似乎被什么东西遮蔽了。
她只能感应到韩阳，却感应不到第二层的其他人。
嗡！
嗡！
嗡！
随着时间推移，尉迟怜花的神情变得紧张起来。
因为，不断有法则碎片飞行两人。
短短不到一个时辰，聚集在两人身边的法则碎片，已经多达数百枚！
“杨韩……”
尉迟怜花忍不住问道：“为什么那些法则碎片只围着你，一枚也没飞向我？”
糟心！
尉迟怜花甚至觉得自己被嫌弃了。
所有法则碎片，都像是蜜蜂围绕着花儿一般，围着韩阳上下飞舞。
哪怕被韩阳以神榜光晕阻挡，也依旧追在后面，依依不舍。
可她呢？
身边居然一枚法则碎片都没用。
这种区别待遇，实在了让尉迟怜花有些受不了。
韩阳笑了笑：“或许是因为我修炼的法则比较高级吧……”
这话半真半假。
最真实的原因，是神化法则可以演化万般法则，比其他法则要高级很多。
这些低阶法则趋之若鹜，也属正常。
韩阳心念一动，将神化法则收敛到体内，只留下神魂道与肉身道的光晕。
嗡！
嗡！
那些法则碎片极为现实，立刻脱离韩阳，向尉迟怜花飞了过去。
不过，那些法则碎片在靠近尉迟怜花之后，似乎发现尉迟怜花是火焰法则，便纷纷掉头，遁入虚空。
惟有火焰法则，依旧留在尉迟怜花身边，争先恐后的想要没入尉迟怜花体内。
尉迟怜花目露茫然之色，下意识望向韩阳。
韩阳一指点向尉迟怜花眉心。
眉心乃是意识海重地。
若是换做其他人，敢如此冒失，尉迟怜花绝对一巴掌拍过去。
但出手的是韩阳，她居然鬼使神差的放开防御，任凭韩阳将一股意识流灌入她的脑海之中。
“法则炼化法？”
尉迟怜花微微一怔，开始按照韩阳所传授的功法，运转法则之力。
嗡！
嗡！
她所掌控的火焰法则震动两下，那些几乎要没入她体内的法则碎片，被排斥了出去。
尉迟怜花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