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牢门外的李正和红叶见罗娇娇吃力地扶着一位面色凄美的女郎走出来,便过来询问怎么回事?
“她就是慧兰!红叶!搭把手!”
罗娇娇对红叶道。
红叶不情愿地走过来与罗娇娇一起扶着慧兰前往许禄的药庐。她对慧兰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绝。以她的想法,这样的女人就该死掉!
旅途不算太遥远,但对于刚刚逃离了死亡边缘的慧兰来说这段路走得很艰辛。
为了腹中的孩子,她咬牙坚持到了药庐。
“把她扶进来!”
许禄的脸上露出了少有的严肃模样,但他的声音还是那样的阴阳怪气。
罗娇娇与红叶将慧兰扶进了药庐,安置在了榻上。
许禄开始施针拔毒。
“她不是没吃那饭菜吗?怎么还会中毒?”
罗娇娇看到许禄的银针变黑了,她着实吃惊不小。
“蜡烛点燃后有毒!”
许禄咕哝了一句。
山晨示意罗娇娇不要说话,以免打搅许禄施针。
罗娇娇这才闭紧了嘴巴,紧张地看着那些银针插入慧兰穴道后还略微震颤的针尾部分。
好不容易等许禄施好了针,罗娇娇这才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为什么看守她的狱卒没事儿?”
“他们离得远,况且酒对这种毒可以起到抑制作用。”
许禄擦了擦额头的汗道。
“不是酒能加速毒素在体内蔓延吗?”
罗娇娇觉得许禄的话不靠谱。
“那是针对其他的毒!”
许禄的眼珠子翻了翻,接过山晨递给他的酒葫芦猛灌了一大口。
“我们出去吧!”
薄郎君见慧兰的脸上有了些许血色,便带着大家出了药庐。
天阴的更厉害了。风也刮得急起来。
“去我的书房吧!”
肖迪生请薄郎君等人去他的书房说话。
罗娇娇一迈进书房的门,一股淡淡的清香使得她的神情为之一爽。连不喜香气的薄郎君也询问他用的是什么香。
“这香料是大医给配置的!至于是什么香料,他没有说过。”
肖迪生把一盒香料递给了薄郎君。
薄郎君打开盒盖看了看,并未看出什么来。
“您若喜欢就拿去用吧!”
肖迪生看到罗娇娇走到窗前用手去摸他的兰草,心里紧张的不得了。
“阿娇!别动!”
薄郎君冲罗娇娇唤道。
罗娇娇的手刚不碰到那墨绿色的长叶,忽然听到薄郎君的声音停住了手转头看向他。
“这兰草很名贵,碰不得!”
薄郎君将香料放在了肖迪生的手里,走到罗娇娇的身边低声道。
“我就是看它好看,就想摸摸!”
罗娇娇不好意思地解释了一句。
“无妨!”
肖迪生见罗娇娇收回了手,他在心里长长地输了口气。
这盆兰草已是绝品,再找不出第二株了。
“好品种!难得!”
薄郎君仔细瞧了瞧那兰草后,不由得赞道。
“它是孤品!”
肖迪生见薄郎君识得那兰草,又舍不得送与他,所以弱弱地说了一句。
“君子不夺人所爱!”
薄郎君不由得笑道。
“可你不是君子啊!”
罗娇娇的这句话使得肖迪生的脸色变了变。
“在外人面前怎么能这么说你的夫君呢?”
薄郎君用手指弹了一下罗娇娇的额头。
“这可是你自己说过的话!”
罗娇娇撅起小嘴儿揉了揉额头道。
“您若是喜欢……”
“我虽不是君子,但也不夺人所爱!”
薄郎君看出了肖迪生眼中的不舍神情,因而婉拒了他的好意。
“主子!他们快到了!”
肖迪生的贴身护卫前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