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娇娇觉得单左英说的有几分道理,便决定回平城后专心练习画画。她静下心来后,开始品茶。她觉得单左英的茶煮的没有她好。
我的茶艺不是后学的吗?我还会跳舞不是吗?罗娇娇想起了自己并非什么都不会,心境不免开朗起来。
“谢谢你!单姊姊!我该回去了!”罗娇娇起身给单左英施了一礼。
“我送你出去!”单左英起身打开房门张望了一下,然后拉着罗娇娇的手快步走向院门。她们在院门口碰到了在那里徘徊的姜钰。
“姜钰!你怎么在这儿?”罗娇娇看到姜钰很是讶然。
“主子让我寻你回去!”姜钰见罗娇娇和单左英在一起,心里宽慰了许多。
“单姊姊!我走了!”罗娇娇松开了单左英的手,跟她道别。
薄郎君见罗娇娇回来了,也没说什么!他让她和姜钰收拾好行囊,明日一早启程。
罗娇娇和姜钰忙完之后,天色已尽黄昏。薄郎君打算带着罗娇娇在城里好好地逛一逛。
罗娇娇却兴致不高,只是默默地走在薄郎君的身后。
他们穿过集市的时候,薄郎君发现罗娇娇并不热衷于街市上的商品。
也许她看得多了,所以不再感到稀奇了吧!薄郎君本就对逛集市不感兴趣,所以他信步向郊外而去。
罗娇娇第一次看到芦苇荡,立刻来了兴致。池塘里的芦苇虽然大部分已枯黄,但在夕阳下却呈现出别样的色彩。
“船!”
罗娇娇在芦苇荡里看到了一艘小船,飞身跳了前去。
“去看着她点儿!”
薄郎君看到船就晕,急忙吩咐姜钰前去看顾罗娇娇。
罗娇娇拿起船桨划了起来。姜钰跳到船上对罗娇娇道:“主子晕船!我们上岸吧!”
“谁说我要同他一起划船了?”罗娇娇一想起薄郎君的醉话,心里就急躁起来。她将船划向了芦苇深处。
姜钰差点被晃倒,只好坐了下来。他劝不动罗娇娇,只能陪着她了。
薄郎君在岸上听到了罗娇娇的话,眉头顿时拧成一团。这个罗小娘又怎么了?他醉酒说的话,自己已经不记得了。
芦苇随着水波涤荡,不一会儿就恢复了平静。夕阳将水面染成了红色,如同血一般的颜色。
他们去了哪里呢?薄郎君立在岸边望着一望无际的芦苇暗道。
等人是一种无聊的事儿,尤其是在等一个把握不住的情人,更是一种煎熬。
罗娇娇只顾划着船儿前行,也不知去了多远才停歇下来。
“姜钰!我们划到哪里了?”罗娇娇看着四周密密芦苇和亮晶晶的水面问姜钰。
“发泄够了!我们回吧!莫让主子久等!”姜钰持桨往回划。
“姜钰!这边没有郎君啊?”罗娇娇瞅了瞅岸边对姜钰道。
“可能是方向错了!”姜钰改变了方向,继续划着船。
“我们不会是迷路了吧!”罗娇娇四下看去,哪里有薄郎君的影子?
“主子!”姜钰的手放在嘴边成喇叭状地呼喊起来。
罗娇娇把船又划向了池塘里。偌大的芦苇荡白茫茫的一片,哪里还辨别得出东南西北来。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一弯月牙儿出现在天边。
“怎么办?”罗娇娇气馁地松了桨问姜钰。
“听!笛声!顺着声音方向划!”姜钰惊喜地指向笛音鸣响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