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咦!这船怎么好像动不了了呢?”杨子胜将船划进了荷叶丛中卡住了。
这可怎么办呢?罗娇娇不由得心急起来。杨子胜一抬头看到了桥榭,拉着罗娇娇纵身而起。
罗娇娇和杨子胜安然无恙地落到了木质的桥板之上。
“放手!”罗娇娇挣脱了杨子胜搂着她腰身的手往回就走。
杨子胜喜滋滋地跟着罗娇娇回到了场院之中。
“咦?陆驰去了哪里呢?”杨子胜狐疑地看着自己的马孤零零地拴在马桩上。
“郎君!饭菜已经好了!”秋翁将饭菜摆到了桌子上。
“你可知我那贴身侍卫去了哪里?”杨子胜瞪视着秋翁问道。
“他骑马回去了!”秋翁煞有介事地应答。
“莫不是他有什么急事不成?”杨子胜喃喃自语。
“饭菜趁热吃好一些!”秋翁的眼睛暼向了罗娇娇马车上戴着纱帽的栾冲。
“罗小娘!吃吧!”杨子胜拿起了筷子。
罗娇娇心里有愧疚之意,所以坐下来陪杨子胜用饭。她在心里念叨着陆驰不要怪她。
陆驰被秋子君带到了薄府书房内。他看到了正在批公文的薄郎君。
“你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侍卫,见了本郎君为何不跪?”薄郎君放下笔直视陆驰的双眸。
陆驰凝视薄郎君良久才单膝跪地施礼。薄郎君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问道:“你为何做了杨子胜的贴身侍卫?”
“我本就是杨府之人!”陆驰的话使得薄郎君明白了他以前是杨奏曹的人。许是杨奏曹疼爱自己的儿子缘故,所以才割爱吧!
“本郎君从西域归来之时遇刺。知道本郎君行程的也只有朝中的亲贵之人。而与我结怨的也只有杨郎君一人!你不想替他辩驳一二么?”
薄郎君的话里暗藏着陷阱。陆驰只要一开口,就等于不打自招了。
陆驰当然不傻,是以低头不语。薄郎君见了冷笑道:“你不说话便是默认了?”
“郎君无凭无据,怎能空口白牙予以定罪呢?”陆驰的话针锋相对。
此人果真不简单!他若肯为我所用,我便留他一命!否则断断留不得!
秋子君见薄郎君盯着陆驰半晌不语,便知不妙。他捉陆驰乃非他所愿,其年纪轻轻就位列武功榜第八,实非易事。秋子君乃惜才之人,因而道:“我擒你易如反掌。若神不知鬼不觉地拿你家郎君更不在话下。他进得来未必出得去!”
“只要郎君不伤我家小主,陆驰以后但凭差遣!”陆驰伏地叩首。
“起来吧!你今日所言不得反悔!去吧!”薄郎君放走了陆驰。
午后,栾冲护送罗娇娇回了薄府。薄郎君听了栾冲的禀报后,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他无法开口询问罗娇娇倒底与杨子胜在荷塘深处做了什么?所以总觉得觉自己得有梗在喉,说不出的难受。
罗娇娇回来后有些乏了。她对薄郎君说自己的身体有些不适,回房歇息去了。
这使得薄郎君更加的不安起来。孤男寡女共乘一舟,让薄郎君想想就觉得胸口堵得慌。他放下手里的朱笔,起身来到了书房外。刺眼的阳光迫使他不得不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