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余小织有些不解。
“因为我同情你们,我不能主动出手,但没有人能够无视我的存在。”说完,马尔斯走向正门。
“您本应该打死我才对,小先生,您代表的是正义。”身后传来余小织的感叹。
“胡说,我代表的是良知。”马尔斯头也不回的反驳道。
正义?就像历史是胜利者写的那样,正义是胜利者的痰盂,我只不过是恰逢其时,能往里面啐上一口。
推开酒店正门,马尔斯一把抓住一颗独头弹,然后就听到了西门警监的骂娘声。
“我在这儿喝酒,谁把电线剪了。”马尔斯将手里的独头弹弹到了车头上,看着眼前严阵以待的各位笑着问道。
没有人回答,但小巷那边传来了枪声。
然后是密集的枪声。
马尔斯沉默了一会儿,直到枪声停了,直到他看到不远处的黑色轿车车窗被摇下。
有中年男人被保镖模样的男人领到了车窗前,他从车窗里接过了一张不记名的电子卡。
马尔斯感觉自己的血在烧,尤其是在几个满身是血的黑衣男子走出小巷。
这个世界人吃人从来不是什么稀奇事。
西门警监这个时候走了过来:“你尽力了,小先生,如果您不挡着我们,如果他出来……。”
西门警监没有再说什么,马尔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下一秒,为首的黑衣男子突然脚步一个踉跄,然后大朵的火花从他身上燃起,接着是第二个黑衣男子,有大团的电子火花从他的鼻孔中喷出。
第三个黑衣男子转身,他的手已经伸进了风衣,但他**露的电子脑直接炸开。
第四个黑衣男子拔出了他的爆失枪,但颤抖着的他最终没能将枪口指向正确的方向,而是义无反顾地顶在了他自己的下巴上。
“救……我……”他挣扎着,然后扣动了扳机将他自己物理消灭在了街道上。
马尔斯接过西门警监递过来的烟,点燃了它然后抽了两口,然后将烟头弹在了站在车窗旁的中年男人额头中央。
无视他的嚎叫,马尔斯走进酒吧,这个时候酒吧已经恢复供电,马尔斯坐到了柜台前。
“来一杯燃烧弹。”马尔斯这么说道。
店长在沉默中开始调酒:“小先生,这事怪不了您。”
“我知道。”马尔斯坐着,沉默着,最终接过了刚刚调制好的酒。
敬无名的过河小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