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今天的四岛人长桌竟然没有人说笑话。
松果领了自己的餐,在走向七年级长桌的时候有些奇怪的思考着。
四岛人每天都会说笑话,通常不是北方主义者在喷王党,就是王党在喷北方主义者,不过有时候双方也会取笑双方的家养妖精竟然冲破了门阀禁忌。
但从来没有今天这样,所有四岛佬的面部表情跟死了爹妈一样。
坐下来,松果看了一眼涅,这小豹子乐的不行,切肉排的时候笑的跟一个傻瓜一样。
松果看了一眼椿,椿还是那么与世无争,她正在夹着一颗鱼丸子喂涅。
然后涅还用肉排喂了回去。
你们两个家伙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到跟现在这样了。
松果带着一丝疑惑看向了马尔斯。
马尔斯正在与他面前的肉羹拉拉肥战斗,不过他的尾巴怎么好像有一节脱臼过了,就那么打着石膏挂着。
做为高塔最有良心的年轻历史学家兼松鼠系最不怕的二愣子,松果开了口:“你们这是怎么了,还有,椿姐,今天你的人脸好臭了,他们爹妈没事吧。”
“臭松鼠你在说什么啊!”一长桌的四岛人全站了起来,他们或是拔出了刀子,或是掏出了拳套,又或者将匕首放到嘴边舔了起来。
“师姐在关心你们,没大没小,坐下。”椿哼了一声。
一长桌的四岛人全坐了下去。
松果瞪圆了眼睛:“椿姐!”
“没什么,我和椿昨天一起睡了。”涅笑着说道。
“……你们一起睡怎么了,你们不是时常一起睡吗。”松果奇怪的发出了吱吱声。
“马尔斯昨天跟我们一起睡的。”椿这么说道。
松果瞪圆了眼睛看向马尔斯,力图从自己家的首席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疲累。
马尔斯似乎是注意到了松果,他抬起头,很是惬意的笑了笑:“我昨天睡地毯上的。”
·你怎么能如此自信的说出来啊!你说你睡在床上没有人会不信的啊!你这真的不是在骗四岛那些傻子吗!
松果全身炸毛,发出尖锐的灵能啸叫。
马尔斯摇了摇头:“我不擅长骗人的,再说了,睡地毯怎么了,椿的房间的地毯超软的,我跟你说我也准备买这样的毯子铺到床上。”
看着自家的首席一脸开心的模样,全身炸毛的松果看向了椿与涅。
这两个该死的臭女人竟然还在笑!
你们这样怎么能配得上首席阁下!我一定要从你们的手里解救出马尔斯!
就在炸毛的松鼠,年轻的历史学家,有良心的松果下定决心的时候,就看到马尔斯打了一个嗝,然后就那么消失了。
对了,衣服没消失。
于是炸毛的松鼠发出了物理意味上的啸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