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课业指导,会长~’
加藤悠介先是眉头微皱,接着又低头察看了一眼时间,不置可否地说道:
“....时间不够
听到他话的新条香也不反驳,只是红着脸点了点头,并以娇媚的嗓音回应道:“嗯~~所以我会更加努力的~”
在他微含疑问的眼神下。
新条香站直了身体,左手在身后扶着门框,深呼吸了一口气,上半身微微向左边倾斜约15度,同时抬起右腿往右侧笔直伸出,然后慢慢向上移动。
45度,90度,180度。
秘纤合度的大腿展现出了惊人的柔韧性,就这么轻巧地平越过头顶,在上下两点之间搭建-条略有弧度延展线。
宽松运动短裤紧贴着身体,并因为剧烈的拉伸而愈发勾勒出妖娆的身段,衬托出臀部的优美弧度。
“会长你~应该知道我是啦啦队部的吧~~?’
新条香淘气地对他做了一個wink,左手依旧撑着后方的门框,右手则是抓住了右脚的脚踝,维持着平衡。
加藤悠介目光低瞥,扫过她苗条的小腿,纤细的腰身,晶莹的粉唇,清纯的容貌,以及含春的眼眸
最后又重新注视着她,好似一种检查。
就像是感受到他眼底的情绪一样,新条香微微有些得意,并笑而不语将左右手调换了一下位置,
她以左手板着脚腕,将右腿贴着脑袋,继续往下下腰。
从225度,270度,315度,再到完全放下。
柔软的右腿完成了一个循环,正好在身体周围画了一个完整的圆.....
呼
新条香轻轻吁出一口气,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轻声问道:“现在~你改变主意了吗?会长o~~
加藤悠介审视着她,眼底的眸光幽深,问道:“你在命令我?’
随着冰冷淡漠的嗓音在仓库里扩散开来。
新条香顿时变得低眉顺眼起来,小声道:
不是哦~请你指导我社会学的功课,会
长。
有好一阵子,房间里都没人讲话。
加藤悠介稍作思索,将胳膊上的粗麻绳放回了架子上,继而走到一旁的跳马前,淡淡道:“来这里。’
“....是。
新条香啪哒啪哒地走了过来,低头背手的样子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
“什么问题?’
...国语课上的古文,还有社会学里的农业课。’
加藤悠介点了下头,说:“那我们,开始。’
他的声音平静,语气既不是询问,也不是要求,只像是一番预告。
迎着他深邃的目光,新条香环顾了一下四周,最终以两肘撑在了与课桌同高的跳马上,将其当成了课桌。
一边作势摊开书本,一边讲述起自己的两个问题。
首先是第一问,陶渊明的《桃花源记》。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新条香以有些拗口的声音吟诵出声,复杂的发音令她读得磕磕绊绊、断断续续,并不时停顿下来,要想好半天才能继续念下去。
虽然如此,倒也不是全无长处。
至少她的声音很好听,有一种苏苏媚媚的感觉。
加藤悠介在一旁安静地听着,并时不时点出她错误的发音。
恍惚间,
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弹奏着一曲钢琴曲,以一双修长而有力的手,激昂地在琴键上弹奏着多情婉转的歌。
琴声悠悠而扬扬。
有如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课文念至结束,新条香气息不够,不得不伏案稍作休息。
加藤悠介以脚点地,双手撑腰,在心中啪啪打着拍子,默数着对方在念诵中的错误,进行归纳整理。
然后是第二问,关于社会学里的农业课。
新条香对课堂上所讲古代耕种流程不甚理解。
加藤悠介稍作沉思,然后结合着先前的古文举例讲解。
悠扬婉转的琴声之中,那名渔夫并未离开世外桃源,而是选择了在此地扎根,开始了耕种的生活。
他找到了一块无主的土地,并着手开垦田地。
接着又买来一只耕牛,给它身上套上犁耙,带着它松土。
这一步非常重要,因为要确保泥土不是一块一块的,所以需要反复来回,让犁耙深入到每寸泥土里,将它们完全打散,使其松软。
直至田里的泥土变得松软可人,在开垦中展露出服帖的一面,才得以进行下一步的播种。渔夫买来了作物的种子,开始在自己的土地上洒下种子,并注意着不让种子铺得太过密集。
然后又在洒完之后用小耙翻了一下土,将种子深深浅浅地埋入泥土中,以防鸟类啄食。再来是施肥和浇水。
因为不太专业的缘故,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粗暴,但最后还是成功的完成了这一步。
然而天公不作美,此时的天上忽然下起了雨。
雨势从一开始的细如牛毛,到中间的淅淅沥沥,再带最后的连珠成线。
起初的小雨变成了中雨,中雨又变成了大雨
滂沱大雨席卷着大地,肆意蹂躏着才刚刚开垦好的田地,并又快又急得洒下湍急的雨水。渔夫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又力有不逮,只能徒呼奈何。
面对这天威莫测的场面,就连新田也只能不断地祈求垂怜与爱惜,发出了泣不成声的吟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之后
天空中突然炸响一声闷雷,这场狂风暴雨才终于结束。
天空复又放晴,田地上方也出现了一道彩虹,美丽得不可方物.....
加藤悠介讲完了气候对干耕种的重要性,尽数解答了新条香的疑问,然后开口问道:.好了吗?’
新条香缓缓点着脑袋,软软地回了一声嗯,接着又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创可贴。
“我也在运动会上受伤了,帮我贴一下吧?会长
加藤悠介没说什么,伸手接过创可贴,帮她贴在了伤口上。
“呐~会长?’
新条香站起身问道:“如果我之后还有什么问题,你还可以辅导我吗?’
加藤悠介皱了皱眉,思索了一下她在课业上的愚钝,沉吟道:“下次,带着戒尺。’“咦咦?’
“答不对,有惩戒。’
新条香先是一愣,继而嫣然一笑。
“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