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不能真的坐以待毙,在这里被困整整十天。
黄雀眼珠子转了转,最终同意了,他吩咐袁月:“这段时间让她和你一块儿住。”
“什么?”袁月闻言有些不满,但黄雀瞪了她一眼,她立马服软了,变作软绵绵的腔调,“行,老公你说了算。”
袁月抱住黄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淡漠地看向我:“走吧,阮小姐。”
我起身,跟着她离开了密室。
外面是一坡长长的阶梯,袁月健步如飞,我因为被绑得太久,双脚有些发软。
好不容易走到了尽头,呼吸到了新鲜空气,我不由得神清气爽了不少。
回头望去,我意识到刚才的密室,应该是一间地窖。
眼前出现了一条长廊,廊顶种着藤蔓的植物,四周还能听到鸟叫声。
我愣了愣,这外面的鸟语花香的环境,的确超出了我的预料。
“快走啊!”袁月不满地催促我。
我快步跟上了她,试探性地和她套话:“这是你们的基地吗?看起来环境不错,跟度假村一样。”
袁月瞪了我一眼,警惕道:“别动歪脑筋了,你是逃不出去的。”
“事已至此,我也没想逃,我就想这十天能过好一点。对了,我饿了,有什么吃的吗?”我一边说,一边环顾四周,想要探寻更多的细节。
说话间,我们进入了一间十来平米的房间。
装修得很简单,有点像县城里的宾馆。
屋内有两张单人床,袁月将我推了进去,皱眉道:“你自己洗漱一下吧,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然后,她带上门离开了。
我听见一阵钥匙转动的声音。
待到她的脚步声走远后,我拉了拉房门,果然被锁上了。
我快步走到窗边,推了推窗户,发现这间房的窗户竟然被封死了,根本推不开。
这里是一楼,望向窗外,视线受到局限,只能看见来时的长廊和院子里的几棵树。
我有些绝望,只能先去卫生间洗漱。
看着镜子里自己蓬头垢面的样子,我愣了愣,低头用清水洗干净脸,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我决不能放弃,我必须在十天内逃出去,然后和苏家人一块儿报警。
只有这样才能保住苏家。
房门被人打开,袁月带了一盒牛奶与一袋饼干进来。
“这里物资有限,之前运进来的新鲜食物都吃光了,只有这些了。”袁月漫不经心地把食物扔给我。
我接到手里,揣摩着她的话。
我貌似在一个交通运输很不发达的地方。
就连吃的食物都要靠外面的人运进来。
从我晕倒后被送进来的时间推算,我应该还在京城里。
可是京城里,究竟有什么地方交通运输很不发达?
晚上,我闭着眼睛,努力在脑海里绘制着京城的地图。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