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这套公寓明明是汤佳茗借给我住的啊!
工作人员走后,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厉云州:“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他淡淡地扫了我一眼,薄唇轻启:“你沦落到无家可归的地步,会让我觉得丢脸。”
这话说出来,真是噎死人不偿命。
我沦落成什么样子,和他有半毛钱关系吗?
我抿唇,眉头紧蹙:“我不过是你的前妻,厉总未免管得有些太宽了!”
“阮诗。”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眯起眼睛沉声教育我,“你应该学会服软。”
我冷笑着抬头,直勾勾地盯着他:“服软?你想让我怎么做?痛哭流涕的和你道谢,还是殷勤地问你需要我如何回报?”
我卑微了三年,足足“服软”了三年,最终换来的却是一本离婚证。
现在,他竟然还在叫我服软。
音落,厉云州一脸阴沉,紧紧拧起了眉头。
压住心底的苦涩,我移开目光,转身淡淡对他说:“谢谢你的好意,我会尽快搬走。这段时间的房租,也会如数转到你的账户。”
我打算进入厨房继续做饭。
一码归一码,今天的人情还是要还的。
胳膊突然被人拽住,下一秒,厉云州猛地将我按在墙上。
“我想让你怎么做,你都会答应吗?”他冷不丁问我。
他一双漆黑的星眸晦暗不明地注视着我。
厉云州的俊脸越凑越近,薄唇贴着我的耳畔喑哑道:“我只想要回我们的孩子。”
我愣住,他滚烫的身体紧紧抱着我,呼吸开始急促。
“厉云州……”我试图逃跑。
没有成功,他有力的胳膊将我紧紧禁锢在怀中,语气霸道:“阮诗,我要你给我生个孩子。”
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
厉云州柔软的唇堵住了我的嘴。
我瞪大了眼睛,狠狠咬破了他的唇瓣,推开他吼道:“你疯了!”
“我就是疯了!”他眼神复杂,说完再度欺身压了过来,舌尖品尝到血腥味,厉云州疯狂地吻着我,扯开了我的衣服。
分不清是恼怒还是懵逼,几个小时的折腾后,他将我吃干抹净。
我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累到不行昏睡了过去,再度醒来的时候,厉云州已经走了。
他把我当作什么了?
发泄的工具,还是可以随时满足他占有欲的物件?
心中烦闷,这一切都让我觉得无比讽刺。
我原本以为离婚之后,我就可以摆脱厉云州,可以重新找回自我。
事实上,他却想方设法的折磨我,先是那份工作三年的离婚协议,现在又……
我没走进过他的心,窥探不清他的想法。
第二天起床,我突然很想念希希,便开车去疗养院看他。
早高峰刚过,马路上的车子变少了,驶出城区后,随处可见绿水青山。我打开车窗,降低车速,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几乎就在同时,我透过后视镜看见有一辆黑色的轿车,一直跟在我的后面。
见我降低了车速,他也紧跟着放慢了速度,始终保持着尾随我的距离。
我愣了愣,随即心里咯噔一声,一个不好的念头浮现——我被人跟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