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就在黄渊说完自己会谲术和五听之后,朱朗突然出声:“某县,有一个姓胡的人家,户主叫胡纳忠,是世家大户家财万贯。
一天夜里胡家被一群蒙面劫匪洗劫一空。这属于特大抢劫案,衙门接到报案之后,马上展开大规模搜查,可查了很久也没查到劫匪踪迹。为了尽快结案,这糊涂县官把失主的一些邻居抓来,称他们都有嫌疑,便都关进大牢,想草草了事尽快结案。
胡家的邻居根本就不是劫匪,所以人人都喊冤,涉及的人数很多,如果是你,如何用谲术破案,记住只允许使用谲术。”
说完,一边的黄渊就苦苦的思索了起来,周围的人都微微的替黄渊捏了一把汗,因为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案件,只用谲术,到底该如何破案。
“回大王...。”应该是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黄渊已经躬身道:“首先我会用罪犯的口吻写了一封匿名信,贴在县衙公之于众。
匿名信内容就写:“我与人合伙劫了胡家,可这些人鱼龙混杂,有些人根本不靠谱。迟早有一天事情会败露,我不想每天惶惶不可终日的活着。我想去自首,但是又怕自首被杀头,如果县老爷能答应、我第一个自首能免罪,我就来投案自首。我还可以检举揭发。”
第二日之后,我会命人贴出一张官府告示,宣称“政府郑重承诺,对带头自首的人,保证免罪不究。”落款盖上官府大印。
这些劫匪虽然很多,但是是乌合之众,彼此也不是一个凝聚力很强的团伙,彼此没什么交情和信任,如果对他们进行挑拨,很有可能会造成人心涣散互相告发。
我的匿名信一出,他们之间就一定会出现裂缝,只要通过挑拨离间,来制造猜疑,一定可以达到离间犯罪团伙的目的。”
黄渊说完,朱朗微微点头,他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一个起身从自己的凳子上站起身道:“将毒杀皇后的卷宗交给他。”
“什么居然有人毒杀皇后?”黄渊一个震惊,连忙从毛骧的手中将卷宗给接了过去,随后就开始细细的查看了起来,本来朱朗也不指望黄渊可以在卷宗中看出破绽,因为这卷宗朱朗已经看过无数遍了,都是一些很一般的事情。
所以呀,将卷宗给黄渊看,就是为了让他可以快速的熟悉案情。
但是让朱朗没有想到的是,忽然,黄渊却喊道:“不对...这些人都有问题...!”
“什么...?”朱朗一个惊讶。
...........................
“你们的家人...为蓝灯教献出了自己的生命,所以你们也可以前往真空家乡,在那里没有饥荒,没有疾病,没有歧视,你们都可以像上人人一样活着。”
身穿蓝衣的赵一凡,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一群人道。
而这群人中,如果朱朗在的话,可以认识里面很多的人,这些人就是小豆子,善财,善老五,梓燕的家人,父母和弟弟,管家和管家侄子的家人...这些人虔诚的跪在了赵一凡的面前,其实他们早就认识了,他们根本就是一群同伙,一切的一切都是毒杀皇后的环中环。
所有的人都是毒杀皇后的真凶,他们没有一个是无辜的,而他们这样做,一个咬一个,只是为了迷惑朱朗等人,他们是在用自己的命来保护身后的蓝灯教,这有点像被洗脑的,
你永远想不到,被洗脑的人有多可怕,只要被成功洗脑了,这些人连自己的亲人都不会去管的,这是很真实的。
“谢蓝灯上人...!”这些人立即跪拜在赵一凡的脚下,这种虔诚的态度,就已经说明他们都被深深的洗脑了。
与此同时的周德兴侯府之中,两名蓝衣人也是从周德兴的后门进入了周德兴的家中,这两名蓝衣人正是钱忠和林褐勤,两人进入了周德兴的府中之后,周德兴是热情的接待了两人。
不但送上了茶水,这边周德兴也是换上一套蓝色的衣服,而这套蓝色的衣服只有在蓝灯教会中捐款达到十万两白银的人才可以获得。
“周道友真的是我们蓝灯教的好友,没有想到,你也有我们的蓝灯道衣。”看到蓝灯道衣,钱忠嘴角微微一笑,这边林褐勤也是点头微笑:“多谢周道友的慷慨。”
“呵呵...!”看着钱忠和林褐勤,这边周德兴也是拍起了马屁道:“蓝灯教为了百姓进入真空家乡,这是多么崇高的理想,我身为百姓中的一员,也一定会支持这个理想,有朝一日进入真空家乡,在那里体验自己没有疾病前的人生。”
此话一出,钱忠和林褐勤对看一眼,之后,钱忠看着周德兴问道:“周道友,你身体有病?”
“是的...。”周德兴那里不行,无法人伦,他其实根本不相信什么蓝灯教,但是他却相信蓝灯教的神力,可以恢复自己男人的尊严。
这种失去了男性功能的人就十分的偏激,很多太监就很偏激,有名的咱们就不说了,有一个无名的,这个太监叫高寀...他呀...不像后世那些大阉一样篡得大权,实际上他的权力不是很大,高寀年纪很小的时候就入宫,后来服侍万历皇帝。
因为他人长得也眉清目秀的,很得万历喜欢,有的史书说高寀也是万历的娈童之一。没办法,咱们古代的权贵有娈童的喜好,身边女的太多了,找个女的太容易了,时间长了不解渴了,对小男孩都得下手了。
你想高寀是和万历这么个关系,那能得不到万历的信任吗?后来成年之后,高寀一度都做到御马监的手里,万历对他还是很够意思的。
明朝的皇帝有个特点——不太相信别人,就相信身边人也就是太监们,所以明朝的皇帝,经常把身边的太监派到全国各地去监管那些官员。
有一次高寀就被万历派到了福建当税监,监督福建各项税收的征收,你想本身大太监就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又被委以重任来到地方上,那简直就跟钦差大臣一样。
咱别说平民百姓,当地的官员都得像供爷爷一样供着高寀。高寀到了福建之后骄奢淫逸、吃喝玩乐、搜刮民脂民膏,这不必多言。
有传闻都说,高寀每天的生活费就高达50两银子,大家可以想见这是多么大的一个花销!如果他只是说搜刮地皮、贪赃枉法那也就罢了,问题是高寀还有另外一个特殊的爱好。
高寀本人是个太监,太监一生中最屈辱的事就是他被去势了、他被阉割了,是永久的物理性损伤,不可恢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