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刚刚来的时候,我还听说陛下在宫中对皇后娘娘诉苦,说将自己的儿子给了徐达,徐达现在阔了,自己要喝大明春现在要找徐达调了。”
“哈哈...。”朱朗大声的笑了起来:“爹也真是的,这事情要要和娘说,他是陛下,想要我的东西,就直接拿,我能说不给?”
不过,朱二虎却淡淡的笑着对朱朗道:“朗儿呀,你还是不懂陛下,我太了解陛夏,这天下的东西,陛下都能直接拿到手中,但是独独对于你,陛下不敢有一丝的逼迫,你是陛下最大的软肋。”
“蛤...?”朱朗有些诧异,什么时候自己成为朱元璋最大的软肋了。
朱二虎发现自己说多了,也是连忙换了一个话题道:“那个...秦淮河出事情了,三位皇子朱棡,朱棣,朱橚和人打了起来,对方也是以胡惟庸长子为首的勋贵公子们,刑部尚书唐铎已经到了,因为这件事情有皇子身在其中,所以你这个宗正府令也是要出现的。”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二虎叔,我还真是倒霉,刚刚出任这个宗正府令就有人闹事,真的是不将为我放在眼里,那我就去走一遭,倒要看看这些皇子和勋贵之子们,都是些什么玩意。”
朱朗一个微笑。
“那就去吧...放心好了,我会陪在你身边的,只要你下令,我坚决执行。”朱二虎哈哈一笑,跟着一挥手,一匹马被牵到了朱朗的身边,朱朗一个漂亮的上马,跟着一声驾,一队人开始前往秦淮河。
此时的秦淮河也是热闹非常,两边人被刑部的衙役给拉开,但是依旧还是火药味十足,朱棡看着对面的勋贵子弟喊道:“反了,反了,你们这些人都想造反了吗,难道不知道这天下都是姓朱的,你们敢和我们作对,你们是不是找死?”
“晋王殿下,您说这话就有失偏驳了,我们确实是大明的子民没错,但是这大明的江山我们的父辈也出力了,而且今天是大家公平去投寇老板...你们没有投到却要耍赖,这可不是我们故意挑事。”
“没错...我们做错什么了。”
“这天下没有我们的父辈,难道朱家一家人就能打下来,为我们不敢让朱家人对我们宽待,至少也不能欺人太甚吧。”
“明明就是公平投花,我们的花多投到了寇老板,你们就不高兴了,那以后是不是只要你们开心,就能对我们随意打杀?”
“这次我们不服...花了那么多的银子,凭什么要将寇老板让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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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这群淮西勋贵的子弟有着自己正当的理由,过几天就是秦淮河选花魁的日子,一两银子买一朵花,撒到自己喜欢的身边,这就是一票。
寇静今天摆了这个宴席,就是为了筹集花朵,这秦淮河第一花魁的位置,寇静还不想让出来。
寇静已经表示了,今天谁出的花最后,就会留宿对方一晚,至于做什么,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而且这还是寇静第一次开口说要留人,所以很多倾慕寇静的人都铆足了劲准备一亲芳泽。
这次淮西勋贵子弟一共贡献了五万朵花,这就是白花花的五万两白银,倒是朱棡,朱棣,朱橚三兄弟有些怂,三个人加在一起才凑了两万多朵的话。
不是朱元璋不给自己的皇子钱,而是明初的这个时候,生产力才刚刚的恢复,你想要钱,也真的是没有,朱棡,朱棣,朱橚三人以为自己两万多两的白银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谁知道,这次淮西这群子弟是有备而来,直接将价码给推到了五万朵,这让朱棡,朱棣,朱橚三人都气急败坏了起来,朱橚第一个发飙。
诉后朱棡,朱棣,也是一起帮了自家的老五,虽然朱棡,朱棣两人之前不对付,但是毕竟还是一母同胞,在外人面前还是要一致对外的,两边人就这么吵了起来。
朱棡,朱棣,朱橚三人认为自己是皇子,对方有些逾矩了...可是那些淮西子弟却感觉,朱棡,朱棣,朱橚三人以皇子的身份压迫有功子弟,这要是这次被这三人成功了,以后自己这些淮西子弟还不被欺侮死。
所以双方就顶了起来,相互都不让,更坏的是,今天这个局呀,其实也是汪广洋做出来的,为什么突然淮西子弟有了五万两白银。
为什么胡惟庸的长子也在其中,嘿嘿...汪广洋是功不可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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