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朱朗轻轻一拍手问道:“那你有没有给我们找一条路子?”
“回公子的话,路子找好了,就是我家大伯,我家大伯现在就在一家经商的富人家做杂役,他和那家的管事关系不错,上次稍微提了一嘴。
那位富人家的管事立即就说,如果有,不管多少他都要,价格就按照一两银子一斤...并且会保密,谁也不会知道。”
“嘶...还真的是天助我也呀...。”朱朗有些心情愉悦的抖了抖腿道:“这样吧...赵大哥,我等一下就给你们四人一人二两银子,明天,你们每人给我买一百斤黑糖回来。
你们四人不能在一个地方买,要分批次在不同的糖铺去买,不要引入注意,等你们买回来之后,我就要用黑糖制糖霜。”
“是...!”赵路和夏五脸上惊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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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要死,你们都要死...。”
一辆马车疾驰在官道之上,马车中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赵德发,这个赵德发带着自家的家丁被打退之后,就已经怒火中烧了,他回到了家之后,立即让家仆将马车给套好。
他要去哪里?
当然是去当涂县城,去找他的那位当主簿的亲戚,本来赵德发不想动用自己的底牌,因为动用底牌是要用银两了,最少一次也是一百两,赵德发心疼银两。
可是这一次赵德发是真的生气了,他不再考虑银两,这次直接带了二百两,他要去找自己的亲戚,那位当涂县的主簿,他要将朱朗一家给全部给弄到当涂县大牢,都给弄死。
马车不停的向前,仅仅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当涂县城,赵德发也是和往常一样,到了当涂县衙去找自己的亲戚,一见到自己的那位亲戚,赵德发第一时间就将两百两的银票给拿了出来。
看到银票之后,那位当涂县的主簿也是露出了欢喜的笑容,直接将银票给划拉到自己的面前,当然了,主簿随后也没有白拿钱,而是立即问了赵德发此次来的目的。
赵德发连忙就将此行的目的给说了出来,他是来告朱朗的,有人一定会问问...这位赵德发告朱朗什么罪名,这位赵德发告朱朗欺诈。
赵德发告诉那位自己的亲戚主簿,朱朗是远近闻名的兽医,他明明可以治疗好自己的水牛,但是朱朗却并没有救治,反而是故意的用极低的价格买了自己生命的水牛,跟着轻松的只好自己的水牛,最后将自己的水牛治好之后给卖掉了,这就是典型的欺诈。
说实话,如果是一个月前这位赵德发来找自己的这位亲戚主簿,说出上面颠倒黑白的话之后,那位赵德发的亲戚主簿一定会看在二百两银票的面子上,直接打下保票,会将那个什么朱朗一家立即捉拿归案,因为那个时候的衙门,就是一个官官相护的黑衙门。
只要能找点什么理由,关一个百姓那是轻而易举的。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当涂县城有一位明镜高悬的青天大老爷,谁呀...就是邓捷呀,邓捷现在可是为民做主的大清官。
整个衙门上下,所有官员虽然恨的是咬牙切齿,可是即使恨成了这样,但是这些当涂县衙的官员们,却谁也不敢得罪这位明镜高悬的青天大老爷,因为这位大老爷可是卫国公的三公子,谁敢给这位小爷闹不痛快,穿小鞋?
既然上面清廉,下面的官员又斗不过,那么就只能不再随意的徇私枉法,这也是为什么上回说朱朗会被邓捷救一次的原因。
那位当涂县的主簿也因为这样没有第一时间的打包票,而是询问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当听到了,赵德发和朱朗之间,在上百人的村民面前签订过契约之后。
那位当涂县簿直接将二百两的银票还给了赵德发,县簿告诉赵德发,只要有那个签订的契约,那就别想打赢这次的官司,现在的县太爷为民做主,想要颠倒黑白太难了。
说完,就直接让赵德发走了,连送都没有送,不是主簿不想送,而是他太心疼二百两银子了,可是现在的主簿也不敢徇私枉法了,只能忍痛让赵德发走了。
走出了赵德发也是不可思议了起来,看了看当涂县衙的牌匾,这个牌匾怎么可能会不黑了,那可是二百两呀,就这么被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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