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吼完,其他军官们也反应过来了。
于是大厅里响起一片军刀出鞘的声音,转眼间圣鞠斯特脖子上就架了七八把军刀。
反应最慢的贝尔蒂埃大喊道:“有人行刺将军阁下!护驾!”
下一刻,大厅的正门砰的一下被人踹开了,门口警卫的国民军士兵涌入大厅。
同时各处的看台上,也出现了国民军士兵,一下子整个大厅里全是国民军军装的蓝色。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弗罗斯特将军发动政变了。
这也不是12月12号啊!
安宁此时被自己的金手指突然接管身体给整懵逼了,主要太久没有这种突然而剧烈的运动了。
拿破仑冲上来,直接开始撕安宁的衣服:“你伤哪儿了?”
安宁:“我没受伤!”
“你伤哪儿了?我怎么没看到血呢?没有血怎么找伤口在哪儿?”
有没有一种可能没有血就是因为没有伤口?
安宁强行按住拿破仑:“我没有受伤!好啦!冷静点!”
拿破仑终于冷静下来:“你没受伤啊?我以为你要步凯撒的后尘了呢。”
——你就盼着我死是吧?
然后你来当屋大维?那我得先收你做养子好不好。
安宁:“好啦!都冷静一点!”
这时候缪拉和拉萨勒两个人一左一右已经把圣鞠斯特夹热狗一样的夹起来,匕首什么的全给下了,贝尔纳多特正在给圣鞠斯特搜身。
圣鞠斯特还在喊:“为了法兰西!”
安宁:“让他闭嘴。”
拉萨勒一嘴巴子抽到圣鞠斯特的脸上。
一颗牙从圣鞠斯特嘴里飞出来,正好弹安宁身上了。
拿破仑:“你居然还想用飞刀刺杀?”
安宁给了拿破仑一个大波搂子:“你冷静一点!”
拿破仑被物理冷静之后,安宁专项圣鞠斯特,盯着他看了几秒之后,直接扭头看向罗伯斯庇尔。
罗伯斯庇尔现在站在议长的位置上,这个位置比地面高大概一个人的身高,两人再一次这样对视。
安宁开口了:“马克西米连,你能以你的名誉发誓,这和你没关系吗?”
罗伯斯庇尔昂起头:“不,这就是我的主意,因为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战胜你的办法,它失败了,我很遗憾。”
安宁心想我才遗憾呢,本来还想留你一命,让你去编纂民法典的。
几个士兵自发爬上议长席,刺刀戳着罗伯斯庇尔的心窝,带队的中士大喊:“我以试图刺杀弗罗斯特将军的名义,将你逮捕!”
罗伯斯庇尔高声道:“我不打算为自己辩解,弗罗斯特!我这样做,是因为你已经堕落了,成了共和的敌人!”
安宁:“把他带下去,我们马上就会投票决定处置他的方式。还有他这位,一起带下去,严加看管!缪拉,你跟着过去,确保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