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安宁的巨大声望,本来要友尽的两人被强行从破裂的边缘拉了回来。
但是两人之间的气氛依然十分的尴尬。
安宁也理解,毕竟两人刚刚差点就撕破脸了,狠话都到嘴边,然后被自己一脚踩了刹车。
不尴尬才怪呢。
安宁只能再打补丁:“顺便,丹东,检举保罗巴拉斯的是我,这封博阿尔内夫人写给保罗巴拉斯的信是我拦下来的。”
对,有仇恨冲着我来,这样就不会和罗伯斯庇尔决裂了。
丹东非常意外的看着安宁:“你还拦截了博阿尔内夫人的写给巴拉斯的信?为什么?”
“因为我的未婚妻推测这封信中会有什么不利于共和国的内容,事实上她猜得也没错。巴拉斯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甚至不惜牺牲法国的利益。
“这种情况下雅各宾派内乱,只会让吉伦特派残党高兴,期待这种事情的巴拉斯,已经不可以信任了。”
安宁一边说一边盯着丹东:“而和他关系密切的博阿尔内夫人也一样,最好让你夫人尽量少去马尔梅松城堡。”
丹东:“我可不管女人们的社交圈。”
“你必须管,这很重要。”安宁强调道,这是为了防止丹东继续受到博阿尔内的影响。
丹东:“好吧,你是我们的头儿,你说了算。但是马克西米连,就算是安迪的检举,你也不能就这么草率的决定把人送上断头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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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会有庭审,一切都会符合程序正义。”罗伯斯庇尔摊了摊手,“这一点上我可不会含湖,我是个律师,合格的律师。”
丹东:“你最好是。”
安宁:“他当然是。”
为了防止这两个人又起冲突,安宁赶忙转换了话题:“另外,我认为巴拉斯有义务到巴黎来,解释清楚这封信里说的内容。”
安宁这个时候其实想的是,如果只发一个让巴拉斯回来述职的命令,巴拉斯会不会误会,然后连夜跑路。
如果他这么做了,那就可以命令缪拉以抓叛徒的名义去追捕他,生死不论。
当然如果是死的就更好了。
安宁突然发现,自己肚子里的坏水其实也不少嘛。
丹东:“确实,我也想听听他为什么会想着挑拨我和马克西米连,我们可是挚友啊。”
安宁看着丹东,忍不住吐槽:“你还好意思说呢,刚刚要不是我在场,你们的友谊就永远结束了。”
“怎么可能!”丹东满不在乎的说,“这不过就是无数次朋友之间的争吵罢了,我比这更狠的话都说过呢,什么祝愿马克西米连一辈子没有老婆什么的。”
罗伯斯庇尔:“这明明就是祝福,恋爱和结婚是无意义浪费时间和精力的事情……”
安宁咳嗽了一声:“我准备在最近结婚的……”
丹东和罗伯斯庇尔一起震惊的看着他。
丹东:“你们终于打算把婚礼办了啊,这可是大好事啊!”
罗伯斯庇尔:“有情人终成卷属是一件美事。”
你刚刚还说结婚是无意义浪费时间和精力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