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一点,赵长安和夏文卓,以及一个叫做朴慧英的高丽留学生,乘机飞首尔。
飞机在空中飞了一个半小时,三人在机上吃了一点东西权当午餐,接近下午一点的时候降落在琴岛流亭国际机场。
按照航程明天上午十点半,飞机才会起飞去首尔,也就是说他们得在这里呆上近一天的时间。
“走吧,去胶州湾坐游艇玩儿。”
赵长安在来之前就已经做足了功课,信心满满的安排好了今天下午的行程。
然而乘车到了游艇码头,赵长安和夏文卓朴慧英放眼看去,码头上面张灯结彩人山人海,显示着节日欢乐的气氛。
一艘艘游艇刚一靠岸卸下游客,就立刻上满了人,游艇上面的工作人员拿着大喇叭大喊着‘先上船再买票,先上船再买票’。
一个情急的家伙甚至在拥挤中落水,引起一阵惊呼。
而在码头上面,卖糖葫芦烤串臭豆腐煮海鲜珍珠项链海螺贝壳――,各种小吃和小饰品纪念品的商贩那里,也挤满了购买的人群竞相购买。
“这是要杀个几进几出,才能抢到位置啊!”
赵长安看得直发},就有点打退堂鼓,想着是不是换一个人少一点的景点去玩儿。
要是这么去挤,夏文卓还不知道要被多少头饿狼吃豆腐,就在这时候,四周的牲口们都一个个若有若无的瞟向自己这边,原本要去抢船的男人们,这时候也都不急了,显然是想等着夏文卓去挤的时候,趁机揩油占便宜。
“就这吧,挺有意思的,就是有点挤。”夏文卓看着码头上的热闹景象,还有蓝天碧海,有点不想走了。
赵长安想了想,咬咬牙说道:“看他们包不包船,要是不包那就算了。”
事实上在这个时代,只要手里有钱,又愿意花钱,很多的事情要远比想象中要轻易。
在游艇的行驶中,赵长安三人站在甲板上凭栏眺望大海,海风卷起夏文卓的长发朝后飘扬,完整的勾勒出了她精致的小脸,看得赵长安心里痒痒的,伸手握住了她软绵绵的温润小手。
夏文卓就像不知道一样,和她右边站着的朴慧英对话着简单的高丽语,游玩和偷晴中还不忘记争分夺秒的抓紧时间,努力的学习。
――
叶白在深夜砸开了一家摩托车店的门,在店老板举着的猎枪警惕的注视里,拿出了一叠美元。
在那个店老板的眼睛里面,原本的强盗立刻变成了一个上帝,连忙喊衣衫不整的女人倒水。
沿途300公里,路面颠簸崎岖,照明全靠夜色和摩托车灯,而且还有路上打劫的强盗,带了一个油桶上路的叶白到了这个贫瘠国家唯一的一个民用机场的时候,已经是黎明时分。
这一路上他打出了九发子弹,干掉了九个恶棍。
随即,他买了一张离得时间最近的一架飞星城的机票。
拿着机票叶白心里感叹万千,八年前在割了叶景天的根扔进大河喂鱼以后,作为妥协和惩罚,不但他的父母付出了几乎所有的资产,而且他也被驱逐出叶家,禁足今生不得踏出非大陆一步。
这片大陆动荡,瘟疫,疾病,杀戮盛行,叶鹤仇他们就是要让他在这里客死他乡,或者变成一个杀戮魔鬼,最终死无丧身之地。
这八年时间,叶白一直死死压制着心里的恨意,用女人来麻痹自己;而他的父亲在一贫如洗以后,靠着二叔和小姑的资助,全力押注国内经济,结果只用了八年的时间,就积累了大量的财富,重新成为叶家三支里面举足轻重的人物。
而且在这次叶鹤仇联合叶鹤封,两家想结好老毛子重金赌注巴尔干变局,结果投资惨败元气大伤,只有自己父亲的资产没有受到分毫牵连,更是水涨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