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秀一脸茫然,‘啥耳闻?耳闻个锤子!’
“我听说赵长安一首《那些年》唱砸了那场婚礼,新郎悔婚,跑国外去找他初恋去了。咯咯~”
唐霜笑得有趣。
齐秀则是瞪了女儿一眼。
“事后燕羽不愿意掏钱,新郎知道以后,直接给吉他社打了八万块钱。”
“嘶~”
唐霜倒吸一口凉气,小脑袋飞快的计算,这八万块钱她得站多久才能站出来。
几乎秒算:160场!
她要是每个周末都能有一场,刨去寒暑假,她得站到毕业才够赵长安随便吼这两嗓子的钱!
“这八万块钱,等于一下子把赵长安的出场费拔高了,然后是和许一杰的纷争,打赢了追偿23万全部捐出去,再加上《那些年》和《春风十里》的流行,让他的名声传遍全国。
之后他又进行了一次商演,这时候价格就上来了,五万块。
齐秀你说说,他一首歌唱唱就是五万块的人,能去做你嘴里的那些‘做事’?
做那些事情,唯一的挑战就是说服别人,掏点小钱,商家得实利,做事的抽佣金,买家得东西,皆大欢喜。
可他现在要做得是什么?是一种新的颠覆性的销售模式,是要从明珠那些身家千万上亿的老板嘴边夺食!
这能是一回事?
现在这只是开始,以后做不大就算了,做大了绝对会大量有利益竞争者各种阴谋诡计的反扑。
作为复大的学生,他把电话都打到我这里了,难道我依然装聋作哑,不管不问!”
一口气说完这些,柳绮华有些疲惫的仰头闭眼,让自己的大脑平静下来。
“这些都是赵长安告诉你的?”
“你太小看他赵长安了,前面的是我问覃有源,后面一个你没听我笼统的说‘又进行了一次商演’?”
“你问覃有源,你可真闲!”
柳绮华睁开眼睛,目光奇怪的望着窗外的夜色:“不是我闲,前天校办公室李丽到我办公室闲聊,说税务局给她打了电话询问赵长安是不是复大的学生,在对了身份证以后那边说,赵长安进行了两次个人所得税纳税,一次是8万,交了18600,一次是5万,交了11195。”
齐秀和唐霜满脸震惊。
“不对哈,不是吉他社和宋菁要分走六成么?”
唐霜立刻发现了里面的不合理之处。
“覃有源给我解释了,第一次吉他社和宋菁拿走了4万8,赵长安交了18600,,只剩下13400。之后赵长安和宋菁单出去,这可不是过河拆桥,里面的意思别说你们不懂。”
“所以你就对他改变看法了?”
“你说呢?”
“哼哼,这小子真奸诈,这就是所图甚远,所谋甚大!”
齐秀依然嘴硬。
“这就是你和我的区别,我看人总看光明面,而你总把人往黑暗里揣摩,结果别人都说你通情达理,说我古怪刻板!”
“没办法,谁让我长得好看,脸嫩哈~”齐秀一脸的洋洋得意,“谁让这就是一个看脸的时代!”
“咚咚咚~”
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