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这个事情需要不少的钱,你提议说要召开全院大会为他们家捐款,我认为有些不妥当呀。
如果说贾家真的是生活困难的话,真的过不下去了,那么召开全员大会,为他们家捐款多多少少应个急什么的,大家伙也是可以理解的。
以前也不是没有这么做过,但是这一次原因不一样呀,这一次原因就是因为棒梗偷了街道办的猪肉,结果被巡逻队当兵抓住了,然后想找人帮忙那么我们用什么样的名义召开检验员大会,用什么样的名义让大家伙捐款呢?
难道我们会说因为棒梗偷东西被抓住了,我们想找人托关系去救他,结果贾家没有什么钱让大家伙捐款?
这种理由你能够说得出来吗?你能够让整个四合院的邻居都心服口服吗?
那不可能的事情呀。街道办让我们三位大爷管理整个四合院,那是吸引了我们,但是如果广大人民群众不信任我们了,那你认为我们这个四合院的大爷还有干下去的可能吗?对不对?
如果他们贾家真的到了揭不开锅的第1步,作为邻居的该帮还是要帮的三五斤的棒子面什么的,我们还是能够拿得出来的。
但是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老阎说的是没有错呀,棒梗因为偷东西被抓住了,我们找四合院的人捐款就报警,那你说这种事情能够让四合院的人信服口服,我们根本不可能这样干啊。
万一背后有人在写匿名信去街道办告诉我们,到时候我们就有点不了兜着走呀,因此这个事情我觉得不适合召开全员大会,因为我们没有召开全员大会的理由。”
二大爷可是官迷一个呀,虽然是和儿子大爷,也不算什么什么官,但是不管怎么样也是院子里面的大爷呀,在四合院还是比较受到尊重的,还是有那么一些小权力的。
所以二大爷可是不希望失去这个大爷的位置,因此听到三大爷说这种事情有可能让四合院的人讨厌,然后会危及到自己大的位置,那二大爷肯定要站出来反对。
一大爷看情况不对,自己没有任何胜算,理由也是站不住脚,当下马上就说:“行了,既然你们两个都反对那就算了,咱们再想其他的办法。但是这事情咱们不捐款的话,还能够有什么办法呢?
许大茂刚才也是已经,说了李厂长现在人家已经是厂长了,想让一个厂长出手的话,那肯定不是一个小数目能够办到的。
咱家这边的情况,大家伙应该也是比较清楚,现在他们家是真的没有什么钱,秦淮茹每个月的工资几乎说都花的是一干二净的,还不够用呢,到现在还欠了一屁股债呢。
指望现在贾家能够拿出多少钱来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这大家伙都是邻居,对于贾家的情况我觉得大家会应该也是心知肚明的。
都是一个院子的该怎么帮还是要帮的。
而且这个事情还是比较紧急的,必须迅速的拿到钱才行。不然的话你怎么说能够把棒梗的事情给解决了呀。”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好像已经进入到了一个死结,这个死结而基本上就没有打开的可能了。
贾张氏却有些坚持不住了,他整个人都有那么一点崩溃棒梗,那可是他的命根子呀在贾张氏看起来哪怕是秦淮茹进去,也不能够让自己的孙子进去呀。
所以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听到事情几乎没有希望了,贾张氏整个人就好像真的是崩溃了一般,
秦淮茹是险些有些崩溃,但是他好歹是坚持住了,但是贾张氏不知道是因为年纪大了或者是说特别喜欢自己的孙子,抱着能认为自己的孙子抱着,现在没有希望了,那这日子还过什么呀。
所以贾张氏整个人真的是有点崩不住了,突然都变得有一些疯魔了,一般指着何雨柱说:“都是你这个家伙,你是不是没有安心地拯救,我们家棒梗呀。
让你办点事情你就推三阻四的,如果你用心的去帮助我们家办证的话,那么怎么就没有办法去救救孩子呀。
棒梗还小只不过是一个孩子而已,你却那么狠心害了我们家棒可能要去监狱,你这个人是安的什么心呀?
你一个大人干什么和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一下,就算棒梗以前得罪过你,但是你也不能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呀。
都是因为你不用心救我们家棒梗,结果我们家棒子才落到了这个地步呀,你这种人用心何其毒也,怎么不去死呢?”
果然去大街上扫大街去几天,那确实也是有用的,虽然贾张氏不怎么样的识字,斗大的字儿不是一落筐,但是在上大街的时候,多多少少也是听到过一些文化人在交谈,所以呢,偶尔的也能够蹦出来一些比较文雅的词儿来。
但是不管贾张氏怎么样的改变,她那么说这,让何雨柱就有些不乐意了。
秦淮茹其实听到自己婆婆这样的一番话,顿时就感觉到整个人有一些头大了,带不动的猪队及,这不是把何雨柱往死里面得罪吗。
现在还指望人家何雨柱这些人去救棒槌呢,你老道好真的是把何雨柱往死里面得罪呀,还以为何雨柱是以前的何雨柱,就算你骂一顿,就算你打一顿的话,人家也是哈哈一笑不会一般见识的。
现在的何雨柱那可是手段阴险,办事果断的人,现在的何雨柱我都拿捏不住,你一个贾张氏还敢得罪,那不是害了棒槌吗?
但是秦淮茹虽然心里面是这样想的,却来不及阻止了人家贾张氏已经火爆的的跳起来指责何雨柱根本就不愿意帮忙,害得自己村子棒梗要送到监狱里面去。
这下何雨柱当然不干了,马上就站起来指着贾张氏说:“贾大妈,你这样说可就真的没有良心了,我没有用心就帮个忙,你扪心自问一下,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说这些话你不会痛吗你?
要不是我连夜的去街道办问,你们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样办这个事情呢,还有就是说报警就算最后定了罪去的也是工读学校而不是监狱。
他现在还是未成年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去监狱。
还有就是说你说我一个大人和小孩子计较干什么?你想一想我要是真的计较棒梗干的事的话,它还能够走到现在嘛,就更这些年来在我们家到底偷了东西,多少东西难道你心里面没数吗?
但凡我去警察局报警的话,那帮主人早就被抓起来送到工读学校去了,还有上一次你们家报警把同学给打了,结果到最后不还是我出面找关系,求情才让你们家棒子免除了进工读学校的可能的吗?
不然的话就凭借你们棒槌把同学打到住院,这种情况他工读学校肯定是免不了走一遭的。
所以你说我害了你们家棒梗,你说这些话亏心不亏心呀?
但凡我有一点和他一般见识,他早早的就进工读学校读书去了,你知道吗?咱们四合院有一位算一位,你打听一下,我但凡有一点点想收拾棒梗的意思,早就收拾了,根本不会留到现在的现在问题。
就是这次你们家棒梗不是在咱们四合院偷东西,而是去了街道办偷东西呀,但凡他有一个心眼的话,也不会去街道办偷猪肉呀。
那可是公家的,那可是街道办工作人员的中秋节的礼物,好家伙你想一想,你们家棒梗偷了这东西那可不是偷了私人的东西那么简单的,那是偷公家的,那是偷社会让珠意的羊毛呀。
你想一想这是何等的罪过,难道说这。你心里面就没点数吗?
就犯了这种错误的人,别说是我了,就算是我们李厂长那也未必敢说,一定把这个事情给你们给办成了。
只是说李厂长更有可能而已,而不是说他一定能够把这个事情给办了,行了,既然这里不欢迎我,那就算了,我走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何雨柱气呼呼的扬长而去,一时间整个房间的气氛就变得尴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