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直接的来到街道这边,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主任,这才十分纳闷的拉住了自己的一个熟人说:“刘哥我问你个事情呢,主任呢,刚才我们院子的一大爷说主任找我有事情,但是我过来以后转了半天都没见主任呀。”
刘哥是街道的一个工作人员, 30多岁,瘦高个子满脸的落腮胡子,让他的年纪猛然间又显得老了10多岁。
这位在街道工作有10多年了,所以整个街道基本上有什么大事小情的,七大姑八大姨家有什么个风吹草动的,基本上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这个时候刘哥看了一眼何雨柱,知道是轧钢厂那边的红人, 这也是十分的客气的说:“何师傅, 是你啊, 刚才主任确实是找你来着。但是上面刚才打电话说临时让主任去开会,结果你没有来,主任直接的就开会去了。
不过呢,其实主任在走之前,也是给你留下了了任务了。
按照主任的意思,你这怎么样也是治安巡逻小队的副队长啊,街道这边的工作你也是要多少承担一点的,不然的话,会被人说闲话的。
这给你安排的任务,主任就是不在你也得去办了。
主任可是非常的重视你啊,在临走之前就说了让你来了以后带着两个人去狗尾巴胡同那边那边有三户人家,这三户人家都是顽固分子呀,上面领导交代,说让他们上交钢铁,支援建设,结果他们就愣是不到是一回事,所以现在主任就说了, 是你这个副队长出马的时候呢,就让你带着治安队的顺子两个人去狗尾巴胡同,他们那边把那三家没有上交钢铁的人家呢,让他们麻利儿的把钢铁给交上来。”
何雨柱并没有马上答应,因为他知道狗尾巴胡同都是什么地方,所以呢,此刻何雨柱毫无犹豫的,就是说:“刘哥就咱们这关系,你不会害我吧。
这狗尾巴胡同回头那几家就算是主任亲自出马,都未必能够解决问题啊,你倒好说是让我带着人过去,你觉得我有那能耐吗?
该不会是你假传圣旨吧?”
刘哥鄙视地看了一眼何雨柱,然后才说:“我至于吗?放心,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事情。
你想一想你当这个副队长多少天了?你硬是一次任务都没有完成过。所以呢,这个时候主任就说了,这次算是对你的一次小小的警告,你怎么这是对的副队长,然后以后要多多的向街道这边关心学习。
有什么事情多多的出面,不要总是让我们拉着你,你要积极的参加街道这边的活动,所以呢这次是主任特意对你的一次小小的考验。
你啊,你有那精力在这儿给我扯闲篇,你自己赶紧的带人过去,那几家人可都不是特别的好对付的。
这次是主任去开会去,所以没有亲自出马,不然的话就主任带人过去。”
没有办法呀,这次何雨柱算是被正好抓了个现行。
你要说直接的甩胳膊不干吧,其实何雨柱还真的不在乎这个副队长。
其实这个副队长本身就是一个挂名而已,他又没指望这个拿工资,没指望这个吃饭,就是街道上面每个月给一两块钱的补贴,
也就是偶尔晚上巡逻的时候带着人溜达一下就完了,何雨柱该巡逻的时候也跟着巡逻啊。
何雨柱是在乎这两块钱的补贴的人吗?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何雨柱根本就不差这两块,钱他在科室是赚的就比这多的多了,就在鸽子市出手,一次每次不得赚个二三十块钱呀,要不就赚个小黄鱼什么的,反正他现在手里面根本就不差钱。
但是关键这不是钱的事情,副队长虽然算是临时的闲差,和临时工差不多,但是关键就是说他现在毕竟要在四合院那边混很多年呢,不可能马上就搬出去,至少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
所以县官不如现管,这个时候不听主任的话,那到时候被收拾就怪不得别人了。
所以倒不是说何雨柱不舍得这个副队长也不是说他不敢反对这个考验。
但是其实他觉得没有这个必要辞职不干,主任这两天发火,所以呢,看谁都不爽。就觉得自己这个副队长也没有完成过,想着昨天开会的时候,街道这边没有能够按时的完成任务,被领导给训斥了一顿。
因此呢主任心里面就有一些不高兴,直接的就布置给了何雨柱是这样的一个比较难办的任务。
也算是何雨柱自己倒霉被撞到了现行了。
狗尾巴胡同那边可以说每一个住户都是比较难办的,这剩下三家没有完成任务的人家的那肯定就是刺头中的刺头了。
但是这个时候等到何雨柱带着顺子人赶到狗尾巴胡同的时候,却也是意识到了情况可能比自己想的要稍微的好那么一点。
狗尾巴胡同那没有上缴生铁的三家人家呢,居然选出来了一个上了年纪的赵大爷出来和何雨柱在院子里面谈判。
何雨柱看了一眼赵大爷,然后做着眉头说:“我说大爷你也一把年纪了,对不对?
咱那办事情得讲理,这事情他也不是我定下来的,这是上面领导定下来的,说是每家上缴多少钢铁,这都是有一定的,不是说针对你们某一家某一户。
每家每一户都是这样,但是你瞧瞧你瞧瞧你们这一边大家积极性不是很高啊,这是比较拖后腿的。
咱们这边就剩下你们几家没有上缴了,你们这是消极对抗呀,对不对?
这事情现在还是在街道的控制范围之内,所以呢,才派我过来,希望你们要按时的上交钢铁,但是如果你们一再的负隅顽抗的话,到时候可能来的就不是我儿,可能是咱们主任亲自出马了。
如果真的惹到咱们主任亲自出马的话,那么这个时候结果我不说,你应该想到咱们主人是多么厉害的一个人,你自己琢磨去吧。
所以那我觉得呢,你不要说觉得我们是为难,你们而是说这个事情,每家每户都是如此,不管你们怎么着都得按街道的要求去办,再说了知道要的东西也不是特别多呀,对不对?
怎么这到了你们这就负隅顽抗了呢?”
赵大爷一身蓝白的棉袄说是,那是的其实洗的就已经有些发白了,所以看上去像是蓝白色的。
抽着一个旱烟袋一边抽一边说:“柱子啊,你小子就别在这儿和我说什么大道理。
我们怎么知道就负隅顽抗了,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你知道吗?
你就比如说我我这一个孤老头子对不对?我上哪儿找钢铁去啊?
还有那另外的两家,他也是有难处,人家两家当家的人那都是工人,都上班去了,也没有时间呀,剩下的家里面老的老小的小的,你这边一定是让人家在规定的时间内上缴,这有些为难人家呀。
再说了,用别的东西抵押你们又不答应,说是必须要钢铁。”
跟这何雨柱来的顺子来了有好几次了,听到这里也是比较生气说:“赵大爷你们这确实是有点不靠谱呀,我们要的是钢铁知道吗?我们是要资源建设的,那您倒好,你们怎么着你们还用什么瓶瓶罐罐的东西抵押那个东西是瓷器啊,我们留着有什么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