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搤/span 他不管是五道口学校的大学生还是红旗夜校的学生,都会全力以赴的教授给他的学生知识。
有什么问题只要能够找到他的话,问他都会不遗余力的给解答,而且张教授是一个比较便宜近人的样子,和谁都能够聊到一起。
就是红旗夜校开门的那个大爷,他也是经常找人家下象棋,反正这是一个没有什么价值的大知识分子。
可以说整个红旗夜校里面最受欢迎的未必是张教授,但是他肯定也是最受欢迎的教授之一。
而且张教授不但是红旗夜校的外聘老师,五道口学校的专业教授还是轧钢厂专家组的副组长,这一说组长那是上面指派过来的,这个不算数,顶多也就是算个挂个名。
但是真正的专家组负责技术的就是这个张教授。
因此张教授和何雨柱混的也是非常的熟悉的。
在课间休息时间,张教授把杀猪给叫到办公室来。何雨柱立刻就送上了一根大生产。
华子,这样的香烟他是不敢拿的,就像这种教授那也是非常古板的那种。
张教授其实算是比较平易近人的了,但是也有自己的底线坚持的,就比如说香烟,这种东西直接的大生产就完了,华子什么的,如果何雨柱周围一个工人拿给他的话,那张教授肯定要刨根问底的问着香烟是怎么这么来的,反正不问清楚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人家张教授没有架子,就是你给人家大生产,人家也会毫不客气的接过来抽一口。
张教授抽了一口烟,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般说:“柱子,问你一个问题,我在轧钢厂那边听人说你之前去过香江那边对不对?”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何雨柱那是被组织给派过去的,所以也是毫不客气的就点点的说:“没有错啊,那是上次广交会的事情,不过呢,那是一个小小的意外,我们厂子里面的李主任差点被带到香江去,结果呢上面领导就派我去香江那边查看一下情况,好在到最后也发现是虚惊一场。”
听到这里,张教授点点头说:“去过香江那边就行了,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在香江那边你有比较熟悉的人吗?”
这个问题何雨柱倒是愣了一下,然后比较谨慎的说:“张教授,你老这是抬举我啊,我看你说的我才去了几天呀,对不对?
我在那边怎么样可能有熟悉的人呀。
难道马上我在香江那边呆了没有时间,基本上也就是那边有负责接待的。
咱们的同志和我接触的比较多的就是那边咱们的人。
所以就那边的事情我真不是特别的了解到,是说咱们在那边的几个同志我认识那边一两个而已,其他的我也真的没有什么很熟悉的。
当然,有几个厨师比赛过,我赢了他们,因此算有点熟悉。”
张教授点点头说:“其实认识人就行了,我这边呢遇到了一个小小的问题,我们专家组这边本来说是要研究一种特别的刚才的。
因为需要吗需要研究一种特别的刚才,但是就我們这边说实在的没有技术,也是确实是缺少相关的设备,有一些设备是比较紧缺的,只能够香江那边买了。
所以我们这边就需要支援呀,如果能够把这种设备和技术都可以拿到手的话,那么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对于我们的研究工作还是相当的有利。
所以呢,我就考虑看看是不是能够从香江那边把东西给带过来。正好你不是去过香江吗?看你是不是能够去跑一趟,毕竟你之前去过香江,一回生二回熟,如果你去的话,可能机会会比其他的人要大一些的。”
何雨柱这个时候可不愿意趟这个浑水呀。他马上就苦笑了一声说:“教授,我就是一个厨子啊,我这也不是正经的技术员。
你也是知道,机械是我的选秀,文学才是我的主要专业。
你看现在这种情况,我去香江我又不是相关专业的专家对不对?
这种事情你应该请相关方面的专家去才对呀,我去算怎么一回事呀?你不怕我把这个事情给搞砸了嘛,所以说要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我就算是在轧钢厂那也是一个厨子而已。
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你说让我去香江那边,那我心里面没底呀。
还有就是,这种事情其实说起来我自己这边也是一摊子事儿的,我这要是走了以后我们后厨这边怎么办呢?
我就是一个厨子,你让我去搞这样专业的事情,有点多管闲事的意思呀,万一有人有意见就不合适了,因为这根本就不搭界呀。
一个这个事情给办成了还好说,你好不好大家好,但是如果这个事情我要是搞不成的话,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呀?这个事情不是说我不愿意答应,而是说我去了也未必有什么用呀。
我就是一个厨子,我也不愿意管其他的事情,我反正专心的把我的厨子给当好就行了,还有就是能够顺利的在红旗学校这边毕业,这也是我现在的一个目标。
至于说其他的我根本没有多想什么,而且赵老师你也看到了,就这种事情,有些事他不是我能够掺和得起的。
还有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你怎么要看外面的这些事情呢?
你们专家组的那个肯定没问题,国家重点项目的这个没有人敢打扰,但是外面这种情况怎么这你难道做为专家没有什么好说的嘛,昨天我还在报纸上看了你一篇文章呢,那真是歌功颂德呀。”
张教授好不容易的就是说:“什么叫做歌功颂德呀,这只不过是顺应时代的潮流而已,对不对?
这人呢不管怎么着就别和时代较劲,别和领导较劲,不然你以为我能捞到给你们辅导的这个好事情啊,这是有补贴的。
我就是和领导走的近,才有这个好处的。
时代需要什么我们就说什么,领导需要什么领导需要我们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一切都要听领导的,你作为一个下属,你如果连自己领导的话就不听的话,你还想怎么着对不对?
所以说我写的那些文章呢,那都是领导需要我写的,所以我才写领导如果不需要我写的话我根本就懒得写,有些事情你就不要特别的着,这个领导说怎么办那就怎么办,领导说的任务就一定要努力地完成完成那当然你好我好大家好,如果完成不了的话,那到时候肯定会被收拾的。
所以因为要避免自己被收拾,那么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也是必须要搞一些妥协的,有些事情呢必要的妥协还是非常的肯定的一味的蛮干的话,那未必就是王道。
所以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我觉得我没有做什么错的事情呀,我不可能怎么着,我还得和领导对着干呀,那我不缺心眼啊。
所以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柱子你在你们工厂里面也要记住,任何一个事情都要看领导的意思,领导让你怎么办你才能够怎么办,领导不让你办的话看都不要看,这才是能够在轧钢厂一直生存下去的一个本事。
你这个人呢,我看着是挺有眼力见儿的,脑子也灵活,但是呢,有时候办事情一根筋。
这是不好的,人生嘛要的就是妥协这个没有办法,如果你不妥协的话,别人就会妥协,所以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到底怎么样妥协,其实你自己应该心里有数的。
所以呢,有些事情还是必须要做的,有一些文章呢还是必须要写的,甭管你有学问没学问这都不重要,关键就是看你是不是听领导的话领导让你干什么,你就必须干什么,领导不让你干什么,一个字都不能多写。
所以这个事情我在报纸上写的文章呢,都是很正常的,都是符合需要的文章。
我们需要真相,还是需要符合需要的真相,这还用选择吗?
所以柱子我就告诉你,你这个人呢就胜在太老实了,你这种比较老实的人以后呢,如果不小心他总是会吃亏的,所以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我就劝你呢,有些事情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得了,有些事情呢也不是你能够掺和进来的。
行了,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呢,你就不用管了,你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我呢也就那么一问,你也别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