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您老人家出马,事情解决起来就容易多了!
有您老人家在这儿坐镇,我也更有信心了!
您就是咱们的定海神针!”
“哈哈哈哈,好!我给你们当好后盾,我老太婆这根针就给你们好好定着!”
聋老太太听到这话,开心的嘴都合不拢了。
不过很快,聋老太太又有了疑问:“乖孙,傻柱子那边怎么办?谁能把他说明白了?”
“奶奶,我估摸着一时半会儿说不明白。
我说这话您可别不爱听,我对您是有什么说什么,不藏着掖着。
柱子哥这人呐,你说他好吧,勉强算是,因为他还真没成心去算计谁或者害谁。
可你要说他这人不怎么样呢,也算得上。
他这人纯粹就是一混不吝,嘴还臭,而且自私自利!”
聋老太太听到这话,真是有点不乐意了。
“你说这话我还真有点不爱听。
你说傻柱子混不吝,嘴臭,这我承认。
可你要说他自私自利,我老太婆可不认同。
傻柱子实际上是个热心肠的。”
“奶奶,我可真没看出他哪儿热心肠了!
自私自利这事吧,我给你说道说道。
他为了自个儿享受和秦淮茹的暧昧,连自个亲妹妹都不管不顾的,把雨水饿的干瘦干瘦的,这怎么说?
他天天把轧钢厂食堂的剩菜往家里带,他真缺那口吗?
没了那口,他过的也差不到哪去。
可他为什么天天大摇大摆的把剩菜往回拿?
一是为了显摆,整个轧钢厂食堂就他一人敢这么毫不避人的往家里拿剩菜,那多有面儿啊,他是乐在其中!
二来咱就不用多说了,就是为了讨好隔壁的寡妇,能在人面前得瑟!
整个轧钢厂食堂的后厨,据我所知家里条件困难的有好几个。
那家里是真困难,咱柱子哥可从来就没想过把剩菜给人分点,这又怎么说?
这个大院里困难户不少吧,别的且不说,就光这后院吴家,那家里多困难。
常年得着吃药,而且还瘫在床上的吴奶奶。
家里成年男人就吴大哥,因为事故少了半条腿和一只脚掌。
下面还有四个孩子,最大的十三岁,最小的也还不到四岁。
整个家就靠吴家嫂子一个人撑着,您什么时候听到他们家喊着让院人救济了?
这算是这个院最困难的一家了,柱子哥的盒饭怎么不给他们家?还不是因为吴家嫂子长相普通。
这又怎么说?
奶奶,您说柱子哥热心肠,我真没看出来热心肠热在那。
还有娶媳妇这事,您应该也能看出来,柱子哥这边整天想着和俏寡妇能搞点暧昧,那边还想着娶个漂亮的黄花大闺女回来。
既想着家里能有个漂亮媳妇,外面呢,他还能继续和隔壁的寡妇纠缠不清。
他这是净想好事呢!您说说看,凭什么?是凭他面相长的老啊,还是凭他成年累月的不爱洗脚啊!
他要真有这本事,把两头都拿捏住了那也成!
家里有媳妇儿,外面再养几个外房,那是你的本事,你活该享受!
可问题是他没这本事,咱们要不出手,他到时候得被别人拿捏的死死的,弄不好就是一辈子,最后成了绝户了!
这叫拎不清!
您说我说他自私自利,哪点错了?
现在还得再给他加上一个拎不清的评价。
他压根就没搞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整天还在做白日梦,净想美事呢!”
段鸿轩一口气说完这些,就看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把手里的拐杖抬了抬,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最后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举着拐杖的手也无力的放下了,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无力的瘫坐在躺椅上。
何雨水把嘴也是张了好几次,似乎想说什么话,可最终也是什么都没说,垂下眼皮,直勾勾的看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