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枢直,他怎么来了?”韩青大吃一惊,刹那间,困意全消。
出征之前,他曾经跟丁谓有过约定,自己追剿叛军,后者坐镇掖县。以免那些混入官府的纯阳教徒趁机捣乱。
而丁谓,自身也是个分得出轻重的人,如非遇到极为特殊情况,不可能丢下县城不顾,亲自跑过来找他。
“属下不清楚?”武又以为韩青是在问自己,摇摇头,低声回应。“是王武一路护送他过来的,路上倒也不会出什么事儿!”
韩青闻听,愈发觉得情况不妙,站起身,大步流星迎向了中军帐外。
王武是奉他的命令,去向经略安抚使王钦若汇报军情的,并且还负责将青州那边的风吹草动,及时向他反馈。
以这个时代的通讯条件,自己刚刚逼降了纯阳教残部,消息根本不可能传回青州。王武从青州杀到了掖县,又护着丁谓前来找他,事情怎么可能太小。
人的预感,向来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韩青的身影刚出现在中军帐外,丁谓已经小跑着跟他走了个面对面,“韩提刑,进中军帐。朝廷和王经略那边都没问题,掖县也固若金汤!”
“嗯!”韩青答应一声,转身进屋,心脏更是紧张得砰砰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