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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栖姐,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唉?”温言明知故问。
“小言,我的浴巾呢?”卫生间里又传出王洛栖的询问:“我洗好澡了,正准备擦身体呢但我的浴巾却不见了。’
库库库...温言极力控制这才没有笑出声,他努力装的很惊讶:
“浴巾不见了,这怎么可能?
“洛栖姐,你是不是忘记地方了,咱们的浴巾和浴袍,不都在毛巾架上挂着呢嘛。
“我都在这里生活十几年了,还能忘记放浴巾的地方。”王洛栖有些不耐烦了:
“我刚才就已经找过了,但是没有找到,不然我还问你做什么?’
“洛栖姐,你先别着急,看看是不是放收纳篮里了?”瞅着阳台上随风飘荡的浴巾,温言一本正经的帮忙出着主意。
“已经看过了,也没有。
卫生间里。
王洛栖站在浴缸里,修长圆润的双腿,严丝合缝,水珠顺着顺着精致锁骨,滑过迷人马甲线,一路顺流而下,汇入泡着玫瑰花片的洗澡水。
她双手环抱在胸前,美眸瞪的滚圆,来回扫视四周,连犄角嘎达都不放过,寻找着她不翼而飞的浴巾。
然后,她就听到外面传来,温言略带调侃的声音:
“洛栖姐,要不你先用我的浴巾凑合一下呗,反正以咱们现在这样的关系,我也不好太过嫌弃你,就勉为其难的让你占个小便宜吧。’
啊呸,让我占便宜?!...王洛栖撇撇嘴,一脸的不屑,小赤佬嘴上说的勉强,但其实心里肯定巴不得她用呢。
毕竟,浴巾这么私密的东西,只要用了就是间接“零距离接触”,尤其是身上的敏感部位她只是想想,就感觉光洁的脊背有蚂蚁在爬。
更何况,用小赤佬的浴巾擦身体,谁知道会不会怀孕呢?王洛栖暗戳戳的想到。
而且,她就算想用,也没有试验的机会,因为温言的浴巾也不见了。
“你的浴巾也不见了。”王洛栖对着外面喊道。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又补充了一句:
“就算你的浴巾在这里,我也不会用的,一天天的净想美事。”
“我的也不见了,应该不会吧,咱们也就两天没有回家,家里不会遭贼了吧?
“你见过哪家的贼,放着家里的贵重物品不拿,专门来卫生间里偷浴巾,你这脑回路还真是清新脱俗。”王洛栖有些不屑。
“洛栖姐,你这就有些孤陋寡闻了,你难道不知道原味的贴身用品,其实也是很贵的。”温言贱兮兮的说道:“尤其像咱们这样的俊男美女,对某些口味特殊的人群,可是有很大吸引力的。’
口味特殊的人群...听着温言贱兮兮的语气,王洛栖瞬间就想到了,浏览“开车段子”的时候,在网上看到的那些鬼畜内容
现实中真有这么变态的人?
想到有人拿自己的贴身衣物,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站在浴缸里的王洛栖,不禁狠狠打了个冷颤,雪腻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就算是温言偷拿她的贴身衣物,做那种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她心底都会觉得别扭。
不然,昨天在年华里,发现胖ci不见了的时候,她也不至于误会温言,还对他发那么大火
连对她心心念念的小赤佬都是如此,那就更别说其他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了。
呕,恶心死了,她快yue了!
就在王洛栖心里犯嘀咕的时候,外面的温言又加了把火:
“而且,洛栖姐现在的社会地位,会给你带来高高在上的光环加成,让人有征服强者的快感。”
“如果有人拿出你浴巾,去公开拍卖,肯定能卖出个天价,就算在二线城市买套房我都不意外。’
“你还是赶紧闭嘴吧,以七里香都的安保措施,家里怎么可能会进贼?”
王洛栖冲着外面呵斥道:“有这功夫,你还不如仔细想想,在哪能找到我的浴巾呢?”
“反正家里就咱们两个人,我自己肯定没有看到,那我就不得不怀疑,某人监守自盗的可能性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就别怪姐姐翻脸无情了,我会直接给我妈打电话,说你个小赤佬不当人子,竟然偷偷拿我私密衣物做坏事,看她会不会扒了你的皮?’
王洛栖知道她现在的状态,对温言毫无威慑力可言,所以,干脆就祭出了吴晚晴这招杀手锏。
大不了就同归于尽呗,她就赌温言会比她慌。
客厅里。
听到王洛栖的威胁,温言嘴角的笑意渐渐凝固。
两人现在“chong姐逆弟”的关系,王洛栖竟然有勇气喊家长?
温言不信,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想到王洛栖经常不按套路出牌的性格,他又不这么确定了,她说不准真能做的出来。毕竟,王洛栖完全可以有选择的坦白,将他形容成“青春期躁动”,是个偷拿长辈衣服,以下犯上的恋物pi。
这样不仅可以让吴晚晴收拾他,王洛栖还能把自己摘出来,从而证明两人间的清清白白。毕竟,如果两个人的关系变质了,王洛栖怎么可能背刺他呢?
而且,昨天早上意外之下,看到吴晚晴的小玩意,还被老阿姨发现了他也在案发现场。现在老阿姨指不定,正想着法子要收拾他呢,王洛栖如果真把电话打过去,,这不就正好给了个理由。
估计吴晚晴会千里奔袭,赶在天亮之前就杀回魔都,然后狠狠的拾掇他。
洛栖姐,你这是要两败俱伤啊..温言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
看样子真把王洛栖给逼急了,连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都给用出来了。
于是,他也不敢再皮,说什么家里进了老色批的离谱话题。
他只好“老老实实”的,给王洛栖提了个中规中矩的建议:
“洛栖姐,你看看洗衣机里有没有,别不是被我落在里面了吧,这都过两三天了,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听到温言的建议,卫生间里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便传出“啪嗒,啪嗒”的走动声。
温言脑海里下意识浮现出,王洛栖此时的状态:
她踩着粉色凉拖,单足着地、或许还扶着墙壁,向位于房门后的洗衣机“蹦跹”过来。褪去束缚的骄傲,应该会随着她的动作,被地心引力上下牵动吧,温言暗自想到。
“啪。”
温言拍了拍额头,驱除脑海里的胡思乱想,王洛栖现在这个状态,他竟然还在想这些乱花七八糟的东西。
听着卫生间里的“啪嗒”声,温言这个时候也有些后悔了,他本来只是想捉弄下王洛栖,报复下今天被当成小言子,使唤来使唤去的憋屈。
但王洛栖现在单脚蹦跹,如果出现个什么意外,从而加重了伤势,那他可就难辞其咎了。“洛栖姐,浴巾在..’温言刚准备坦白,就见房门的磨砂玻璃后,映出一道前凸后翘、玲珑有致的身影。
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温言,从隐约间看到模糊轮廓,瞬间就想到苏东坡那句极具人生哲理诗。
诗的名字似乎叫做一一题西林壁!
过去了这么多年,“温学霸”已经记不得全诗了,只是因为经常开车,才能记得前两句:“横看成林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