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是。”黎赎认同的点点头。
“第四点大部分原因同上，主要是发布任务这一点，众所周知，除了部分逗比系统，系统的任务都具备强制性，完成不了甚至还会给予抹杀之类的惩罚，这对于本就有无限领域任务的行走者来说无疑是一种负担，对于他们来说这个系统任务就算完成了最多也就是给一件效果不怎么样的紫色道具和无限领域用不了的成就点，失败了甚至还要被这垃圾系统威胁，光是这一点就劝退了很多行走者。”说道这里，子鹓眼中的鄙夷更甚：“我们有领域主神这一个大爹就够了，紫色道具这种垃圾玩意还想爬到我们头上当爹？”
“……”听了子鹓的回答黎赎微微沉默，片刻后他又问道：
“那这个系统的第五个效果呢？您刚刚所说的都是对于第五序列行走者来说的坏处吧？如果说是第四序列行走者完全掌握了这个系统的一切，那么您之前所说的缺点实际上就都没有了吧？”
“不，实际上效果5才是很多行走者因此不愿意买的原因。”子鹓摇了摇头道：“就像你说的一样，只要到了第四序列，我之前所说的各种缺点自然不算缺点，甚至只要他把系统里面的装备全卖了，哪怕是卖给无限领域他都能打赚一笔, 但这个掌握的前提却是与灵魂融合。”
说着子鹓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要知道很多系统是一个具备自我意识的道具，融合系统之后固然能得到系统的全部权限，但同时也会有被这个系统反向入侵影响到自己本身灵魂的风险。”
“而就算是那种没有自我意识只是人工智能的系统，融合之后虽然不会对灵魂产生风险，但却也因为其人工智能的原因有很多其他不太好的副作用。”
“各种方面都有其完美的替代品，甚至买了自己还可能会吃亏，你觉得这种道具有多少人会买？”子鹓看着黎赎道：“更何况哪怕是系统商场自带的道具，也并非没有替代品。”
“打个比方说，你去fate世界，把金闪闪的王之财宝抢了，价值会低于这个系统吗？”
“……这还真是。”子鹓的话让黎赎哑口无言。
系统这玩意，确实不太适合无限流，在无限流里存在着太多可以替代的东西了。
“事实上绝大多数的行走者实际上都是不适合紫色以下的系统的，某些被拉过来了的时候自带系统的行走者除外——他们本身就具备着对系统各种副作用的抗性和天赋。”子鹓解释道：“一般像我们这种普通的行走者，如果你真想买个系统玩玩，建议黑色打底，那种级别的道具涉及规则，没那么多副作用，最后玩的你不想玩了还可以把里面的源抽出来自己吸收了。”
“无限领域还有自带系统的行走者？”黎赎再次被震惊到了。
“多的是，而且这些人总是奇妙的觉得只有自己有系统，觉得这就是他们未来崛起的契机，然后他们的结局你懂的，大部分就没有然后了。”子鹓耸耸肩。
“……”黎赎的三观再次被震惊了。
无限领域的收人标准还真是如字面意思上的特殊一样——真特么特殊啊！
“其实我也挺理解你的，毕竟你的世界小说里系统这种金手指设定，就跟上厕所送厕纸一样普遍，而且大部分都牛上天了，忽然间有这个落差很正常。”子鹓十分理解的拍拍黎赎的肩膀：
“这就跟我的世界那些写小说的一样，小说里主角不附带个盘古斧之类的创世神器他们都不会写了，然后我来了无限领域，一堆人扛着先天至宝和盘古斧下副本，我当时的表情比你更精彩，你这不错了，只是个系统而已。”
“难不成还有比系统更夸张的？”黎赎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
“有啊，主神空间啊。”子鹓很是淡定的说道。
“……”黎赎已经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来形容自己脸色的精彩了：
“无限领域连主神空间都有卖？”
“有啊，前段时间我刚刚见了一个，黑色级别吧，挺好的一个主神空间。”子鹓很是淡定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