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Rider突然介入,让切嗣放弃这点求其次,匆匆对肯尼斯的月灵髓液射了一发起源弹就撤退了,这一样给肯尼斯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但并不致命,经过治疗后也还勉强能用点魔术。
“要不要使用恢复原理有所区别的多莱亚之草试试呢?算了,现在多帮敌人也没好处。治疗到他能下地行走就好,普通的内脏伤和肌肉神经血管伤还是很容易治疗的。”克劳恩皮丝想。
教会大厅中,送肯尼斯和索拉来到教会的韦伯,坐在椅子上忐忑地跺着脚。
他有些害怕,毕竟他是用不太光彩的手段得以参加这场圣杯战争,如果做了多余的事,也许会令自己陷入困境。
但即使如此,他也想确认老师和他未婚妻的安全。可以的话,是确认昏迷但没有生命危险的老师就好了。至少这样不会挨骂。
过了一会儿,言峰璃正推着轮椅来到了大厅中,轮椅上坐着肯尼斯本人。当然他并不知道是谁给他治疗的。
“肯尼斯阁下要和你谈谈。”
“韦伯·维尔维特先生。”
韦伯感到浑身冰凉,咽了下口水。看着身上依旧多处纱布的肯尼斯,他知道现在肯尼斯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对。已经不再是讲师和学生的关系,而是竞争对手,而肯尼斯是一个已经战败的竞争对手,自己大可挺起胸膛来傲视他这个曾经打压和公然在课堂上讽刺蔑视他的老师。
但现实是,韦伯全身颤栗,甚至没有闲心去理会肯尼斯的下一句话。
“韦伯·维尔维特,这副毫不听讲的态度,你是不是觉得我变成了这样,你就有足够蔑视我的资本了呢?”
肯尼斯这句话让韦伯猛然醒神:“不,老师,我……只是,希望得到老师认,同…………”语不成句。
“韦伯先生,即使是现在的我,也能比现在的你完成更多更有深度的魔术研究。”肯尼斯傲然道。
韦伯深刻地体会到,这绝不是说大话。
“即使失去了出色的魔术回路,也可以通过对魔术的理解方式,以及运用魔术的熟练手法来弥补。”肯尼斯补充道。
“这么说,老师认同我的观点了!”韦伯一时间冒出了名为“惊喜”的感情,那正是他在论文中提出想要反对血统论的观点。
“注意,韦伯先生,我说的是脚踏实地的魔术研究,不是你那意气风发心血来潮的向高峰发起挑战。”
肯尼斯知道韦伯在理解力方面算是不错的,但也就仅此而已了,确实通过深刻理解和增加熟练度能提升魔术能力,但这是任何人都能去做的事情,做不到这点的只有一些仗着血统盲目骄傲故步自封的家伙——虽然这种家伙似乎也不算少就是了。
因此,韦伯的论文提出那观点,尽管在事实情况存在一定适用性,但从根本上完全是错误的。
肯尼斯之所以措辞严厉地批评了那篇论文,是想保住这个至少在思想上有才华的年轻人,至少引导他把他的优点用在正确的地方。
“本来想你发了什么疯,偷走我的圣遗物。现在看来,是你自己想参加圣杯战争的原因啊。真遗憾。我本想让这个可爱的学生变得幸福。”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