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川柏立即惊恐得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此事,你在沂丰城外,虽与我家殿下签署和平协议时述说过,不过当时在那里听到此事的人不多,而且也非你龙安国内的什么重要人物,所以,不作数,不如再重新的说一遍你的最引以为傲的壮举,也让这些人长长见识,你当时是如何的风光!”苏寒嘲讽的道。
景川柏的眼睛转了转,立即摇头要后退,可他此时还趴在桌子下面呢,退无可退的他将身体缩在了龙案下,头脸不露,但声音却还是传了出来的。
“那确实是朕最得意之作,想朕也是他亲生的皇子,可却根本不入他的眼,别人处处都比朕好,朕无论做什么,他都看不上眼,总说朕心术不正,就他正,就他能,他再正,再能不也得眼睁着看朕将那明知有毒的药一口口地喂入他的嘴里,一口口地咽下,再有怨,再有恨全都带到地下去吧,反正这个皇位还是要朕来坐,而他心仪的人选不也得被朕杀了去陪他,嘿嘿……呵呵……”
跪在大殿上的那些朝臣一个个听得清清楚楚的,绝大多数人的脸上全都显出了惊恐的表情,但也有极少数的人眉头紧皱的模样。
“那再来说说,关于你用在先皇身上的药是从何处得来的。”苏寒说话间,她的手已经被萧沐庭紧握住了。
“众所周知,朕从圣秦境内带回来一个能人,那就是朕当时的王妃,她可是鼎鼎有名的仙瑶宫当时宫主的独女,娇宠无比,而且医毒高超,有她在朕的身边,还有什么事情办不成的……她对朕那是死心塌地的,言听计从,可这也是她跟随着朕一路回到龙安国之时,当她得知朕用她的毒药要干的大事时,她就不再听话了……可惜了呀……”桌子底下再传来声音,就算这声音时断时续,时大时小,但也听得清楚。
“她是怎么不听话的!”苏寒再问道。
她今日在这里,并非想让这龙安国满朝文武听什么景川柏如何毒害他们的先皇的,而是就是要给洛芷卉正名的,她不是那些人所认为的那样,她有自己的底线,更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一点,同时也要让所有人知道,景川柏就是个渣男、人渣,是个彻头彻尾的败类。
而且她也不怕这国内有人敢起刺儿,反正她手握着他们龙安国的传国玉玺,要是真把她惹急了,她可直接将这方传国玉玺就此封印起来,再带着兵打到他们服为止,重新再建一个国度也无不可,谁让她有个萧沐庭这么大的靠山呢!
就听桌下再传来景川柏的沉闷的声音,想他是在捂住了嘴,可声音依旧还是发出来了:“她在得知朕用她的药毒害了父皇后,马上就要进宫施救,这怎么可能让她如愿,于是朕就将她关在了原王府中的地牢里,足关了一个月,在朕顺利登基后方才放她出来,想她看到大业得成后,就会听话了,可谁成想,她依旧不依不饶地指责朕,连皇后的位置都不要了……不识抬举的贱人!”
“你对外一直宣称,是洛芷卉偷走了你的传国玉玺,真是如此吧?”苏寒的眼中再阴寒了些地问。
“当然不是了,朕要是不给,她怎么可能得到,那是朕为了哄她,对她示好,想再从她那里得些药来把一直约束和限制朕的母妃,也如父皇那样的安静死去,可她却怎么都不给,而朕手中的原本的那一点余药,还送到了太医院那里让太医们研究成分和配方了,可她却把玉玺给封在了她自制的密盒之中,只有她方可打开,就在朕要册封她为皇后的大典前一夜,突然就逃离了……这有玉玺如同没玉玺,朕深知传国玉玺失踪定会引来动荡,而且那时朕刚刚登基,地位还不稳,定是不能让人知道的,为了瞒过所有朝臣,朕就命人做了个假的,只等有机会后再换回来……”景川柏的声音再传出来。
苏寒转身看向殿内的众人大声道:“现在你们都听清楚了吧,我母亲并不是原本你们这位罪无可恕的君主所说的那样,她才是龙安国的功臣,也因为有她的这个举动,方才保住了你们这个国家,今日后,不得再有人出言诋毁她的名誉,至于他!景川柏!所犯的罪行罄竹难书,就按龙安国的律法判决!暂押入天牢。”
她再挥了下手,夏青带着几人窜了过去,将藏在桌子下面的景川柏给拎了出来,同时手刀过去,直接将人敲晕,防止他再胡言乱语。
苏寒在萧沐庭鼓励的点头下,大步的登上了龙台,手中高举着龙安国的传国玉玺,大声道:“今日,龙安国换国主,传国玉玺重新现世,如有不尊者,斩!”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朝堂之上响起了齐喝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