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发癔症了?谁骂他了吗?”苏寒皱眉地问着萧沐庭。
他笑着摇了摇头:“师叔,谢您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骂您,快进来吧。”
潭池月这时才推开门,却不只有他一个人站在门口,在他身后,可站了不少人呢。
韵诗和韵兰两人眼睛通红地看向屋内,还轻轻地在抽泣。
想来,刚刚两人的对话,外面的人全都听到了。
潭池月竖起大拇指向身后扬了下:“她们可不是我叫来的,只因担心,全都守在这里一夜了。”
苏寒对着门口的人挑了下眉:“大家放心吧,有我师叔在,一定不会有事的,最多两日,我就可以恢复,到时候再带着你们去杀敌!”
“好!”屋外的声音里夹杂着兴奋、激动、哽咽和抽泣。
连站在那里的祁伟等侍卫,眼中也泛起了红意,跟着在点头。
潭池月将药碗递给她,她只刚一伸手,碗已经在萧沐庭手中,一边轻搅着碗中的药,又轻吹着药碗。
而此时苏寒的手腕已经被潭池月抓在手中,仔细地诊脉。
苏寒对萧沐庭道:“这里有师叔就好了,你不如去小林子那里看看情况如何。”
“本王将一半的玄甲军交与他,要是这么多人都能战败的话,他也不用再领兵了。”萧沐庭稳坐泰山,一点都没有着急的样子。
“话可不能如此说,龙安国这次的目的很明显,必会全线压境,这可不比以往的小打小闹,而且现在的玄甲军也只有三十万,与对方的兵力相当,要是他们再增兵的话,那咱们就会处于弱势,你还是去部署一下的好,最少看到你,所有人都安心。”苏寒好声相劝着。
萧沐庭摇头:“不去,我家娘子还病着呢,我哪都不去,就守着你。”
“殿下!”苏寒被他这话说得脸上一红,可心里却万分的甜蜜,声音里也自然的带了些娇羞的意味。
萧沐庭再对她一笑的道:“想来,增兵是不可能了,他们国内也没有什么能人,你就安心的把病养好即可。”
“就是,操那么多的心,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圣秦国也不只是宸王殿下一个人的国家,边关告急,就不见有人前来支援,坐山观虎斗,不过也就是想渔翁得利罢了,既然是咱们自己来打,那就按咱们的规矩来,不守规矩的可以直接弃用,真当圣秦国没人了,这龙国安的人想怎么样都行吗,就算真是龙安国主御驾亲征,老夫也让他有来无回。”谭池月慢条斯理地说完后,将手放开:“什么都别想,再休息一日,明日一早,你可以去城墙上看风景了。”
“谢师叔。”苏寒脆生生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