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紫南轻“哦”了一声后的点头:“原来,宁泰源是你的外祖父!”
于氏用力地点头:“正是,外祖母原来认识外祖呀。”
凌紫南再微笑的点了点头:“确实是认识,不过要说最相熟的,应该是你的姑奶奶宁般若,她可是当年很知名的才女呢,只可惜,命不长,不过三十余岁,就已经病故了,当我得知消息时,她都已经下葬了,可惜了。”
“我也听母亲说过,姑奶奶的绣技天下首屈一指的,而且宁家当年也是连续十年都是为皇家贡绣的首选,不过自姑奶奶离世之后,宁家的绣品的质量就大不如前了,母亲自小得过姑奶奶的指点,绣工虽然也很出众,但与姑奶奶相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于氏对她道。
凌紫南轻皱眉地问道:“如果我听闻没错的话,你原本应该有一个舅舅的,怎么会家中无男丁呢?”
于氏轻叹了口气地摇了下头:“听母亲说,舅舅在她十三岁的那年,外出送货时,遇到了洪灾,意外身亡了。”
“原来如此,可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你母亲身为宁家的嫡女,怎么会嫁与于家为妾室呢?”凌紫南问道。
于氏的目光里再现恨意地道:“母亲是被于岭怀给骗了,听母亲说,她当年与于岭怀和郑玉青相识时,这二人都声称自己是未婚配之人,而且他们当时极力表现诚意地想求取与宁家的合作,后来郑玉青接到家中书信后,着急返回,就留下了于岭怀与外祖洽谈生意,他很会哄人,母亲当时不谙世事,被他打动,与他互生了情愫。”
“那是在成亲之后方才得知的?”兰阳皱着小脸难过的问道。
于氏摇头又点头地道:“算是吧,当时母亲出嫁也是很风光的,还以为是招个女婿呢,谁成想,原来是她给人做了妾室,风光大嫁的一年后,我就出生了,于岭怀在宁家足足待了三年之久,深得外祖的信任和赏识,逐渐地将宁家的产业也交与他来经营了,可自那以后,他却很少留在家中,时常地外出,直到外祖生了一场大病,同时于岭怀的夫人带着家中人找上门来时,母亲方才知道,原来她是个妾!”
“这也太缺德了吧!”兰阳忿忿不平的道。
于氏无奈的轻摇头的叹气:“这是母亲一生的痛,而且也是在那时,她才得知,宁家原本的产业,已经都被于岭怀给转成了他的产业,除了当时他们与外祖所居的宅子没易主,宁家已经一无所有了。”
凌紫南闭了下眼,强行地将心口的那股子憋闷压了下去,再轻拍着于氏的手,安慰着她。
苏寒撇了下嘴的道:“这么说,于家原本有的产业,也是欺诈而来的,然后他的产业再被郑西世给骗了去,这算不算报应!”
“报应一定是算的,可于家想得回所谓原本的产业,也是不对的,他原本的产业是多少,是否应该将原本宁家的产业除外呢。”凌紫南对着苏寒轻挑了下眉的道。
“对呀,那可得好好的算了算,嫂嫂可知道原本宁家的产业都是哪些?”苏寒笑问着她。
于氏顿时目光闪亮,用力地点头:“母亲可是有记录的,我一直都好好地珍藏着。”
“那就行了,拿了咱的给咱送回来,吃了咱的给咱吐出来,不服就打到他服为止,这个公道,咱们讨定了。”苏寒轻拍了下桌子,得意地一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