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嫣轻哼一声:“要不说,这男人要是绝起情来,还真是狠呀,无论如何地做,都无法再让一个变了心的人,回头了。”
“嗯!那也要看看,这个男人是不是对这个想要挽回他的女人动过情,如果连一丝的情感都没有过的话,他真不认为,自己是变了心的人,那这个女人所说的绝情,也就不存在了,真心还是要付对人,两情相悦方能长久,不然,只是一方不停地献殷勤,就算为他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又可曾打动过那人的一丝心动,不过就是枉费了心思罢了,而且也会让一个原本温婉又达礼的人,失了应有的模样。”常晋用他那修长的手指,在茶杯的边缘处轻转着圈,语速不快,却异常地坚定。
“常晋,你今日来是为了何事,如果只是来取笑于我的吗,那你的目的达到了,可以离开了,我的事,我自有打算,不劳你费心。”莫嫣情绪激动的怒声道。
“原本我也不想的,可你却求助于我,是我在城外接你回到的城内,并将你送到了回春堂医治,你将消息交与我,是我去送达给殿下的,这一切不都是你将我涉在其中的吗,怎么,现在事毕了,你想赶我离开了,可你别忘了,我可是风擎阁的副阁主。”常晋冷笑一声的道。
“就是因为你是副阁主,所以才会让你来办理此事,以免误了殿下的大事,也算是我命大吧,没死成,以后还是可以继续为殿下办事的。”莫嫣冷声道。
常晋点了下头:“嗯!不过我还真有一件事要弄弄清楚,免得过后殿下问起来,我再回答不上来,那可就不好了。”
“什么事?”莫嫣警惕地问道。
“南滇郡出事的三个暗桩,全都是当地的花阁,消息也是在花阁之内中断未传达出来的,既然是这样,你是怎么知道,那边的花阁出事的?为何在你决定亲自前往之前,并未与我进行汇报和商量,而是私自就前往了,那里的情况是如何的,三个花阁全都被清剿了吗,阁中近三十余人全都失踪了,还是已经被那边的什么人给羁押了,可有人死亡和受伤?”常晋微侧头的看向屏风。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后,莫嫣道:“三处花阁确实是被损毁了,人也都被抓走了,我到达那里时,那里的楼阁已经被贴了封条,并有官差在那里看守,只因各地的花楼暗桩每月初八都会有消息传来,无事也会报个平安,可是这三处的花阁,却失了消息,我本是派了人去探查的,可也一去无了音讯,所以我才会冒险前往亲自走一趟,事情在未得到证实前,与你说有什么用,不如探查出虚实来,再与你说明,也不晚。”
“你是在何地遇到的劫杀,有多少人,他们所用的是何种武器,衣装是何等样子的,战力如何?”常晋面上已经没有表情,只是例行公事地在询问。
“是在快到百凤城外,才遇到劫杀的,来人差不多三、五十个,全都是夜行衣,手提刀剑全都有,战力不弱,不然,我也不会受那么多的伤。”莫嫣对答如流。
“你所带几人前往南滇,为何只你一人回城?”常晋再问。
“与我随行的是五人,她们也是在劫杀时为了保护我,去阻拦那些杀手,让我先行逃离,想必是,凶多吉少了。”莫嫣语气带着难过地道。
“百凤城外的何处?”常晋再问。
莫嫣这时很不耐烦地拍案而起:“常晋,你这是何意,是在盘问于我吗?”
“就是在盘问,回头我要与殿下说明情况的,你最好如实作答,莫要有所隐瞒,不然,谁都救不了你,殿下的脾气如何,你也是清楚的,别找不自在。”常晋的语气也强硬了起来。
莫嫣冷哼一声:“就在城外松香林处,你自己去查看好了,如果你怀疑我的话,大可把我关押起来,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的试探和怀疑,我对殿下的忠心不比你差,防人防到自己人头上来了,你是不是应该防防那些外来人呀。”
“那非我该管的事,而你,可是风擎阁的一员,你说的话,我自然会去查。”常晋站起身来,走到了门口。
就在他要出门时,又停了下来:“以后,虾你就别再吃了,拿自己的命去赌一份明知不可获得的情感,值得吗。”说完他直接离开了。
莫嫣直挺挺地站在屏风那里,眼中一片慌乱,瞬即又涌起浓重的恨意,咬牙切齿的道:“回春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