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她再点了下头,快步地向后院行去。
再对身后的江滨道:“你们几个不用跟着我,准备一下,随时跟随。”
“是!”江滨马上应答,几人转身就向侍卫所跑去,韵诗与韵兰也在看到她挥手后离开了。
她一进书房,就感觉到了屋内的气氛有些严肃。
而且屋内还多坐了一个萧航没有提到的人,就是礼小王爷萧宴淳。
她没避讳,抱着拳与他们见了礼后,直接走到了萧沐庭的面前,拿起她的茶杯,一饮而尽。
萧沐庭拿过空杯为她再续上一杯后道:“你也知道了。”
“对,濮阳宏浚已经收到了消息,我可是打了包票的,必会妥善的解决此事,不会让三叔受委屈。”对他点头道。
“当然,当初也是如此承诺的,本王向来不会食言,全郡都已经得知要重修河道防洪之事,青雀镇不会不知道,程天安这是在给本王找事情,想用身份来压本王。”萧沐庭沉声道。
苏寒冷哼一声:“就算是现任的当朝阁老,不按咱们规划的来做,都不会给面子,他不过只是个原阁老,对了,这阁老的身份,也是终身的吗?也会世袭吗?”
“噗……呵呵……”屋内响起了笑声。
她回头看向他们,宝庆郡王手执折扇的笑着摇头,鄑阳侯手堵在嘴上也在笑。
也只能是奕王来回答了,他笑道:“回小皇婶的话,不会。”
苏寒打了个响指的再看向萧沐庭:“那就好办了,无论他在职时,如何效忠于先皇,可现在他身在之地,是你宸王殿下的藩地,他归属于郡中的百姓,就得听令行事,不然就是抗令不遵,就算他有免死金牌,也不行!”
“小皇婶说得对,这防洪、治洪之事,本就是造福百姓之举,他身为原朝中大员不会不懂这个道理,现在虽然已经不在朝堂,可却对所颁布的法令不遵,一样有罪。”奕王立即赞同地道。
鄑阳侯也点头道:“确是如此,不过程天安在朝期间也是声誉极好的人,如果要真是如此果决的处置,生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想来,这讨伐之声不会少,会不会也有损了殿下的形象。”
萧沐庭马上道:“本王的形象是何样,各位不会不知道,本王本就是个武王,带兵打仗向来都果敢、硬气,朝堂文官的那一套本王向来不喜,更不会应和,有什么形象可损的,没直接砍了他,已经算给他面子了。”
宝庆郡王却道:“可现在这里是藩地,不是你带兵打仗的沙场,要知道人言可畏。”
苏寒接话:“但这种不听指令,抵抗不遵的人,也不能纵容,要是每改建一处都有人跳出来与殿下讲情面,谈条件,那这治理之事何时能完成,会死多少人。”
他们细想一下后,也都认同了她的这个说法。
苏寒这时再对萧沐庭抱了下拳:“但咱可说好了,如果你去,必须我的一同跟随,如果你要在家坐镇,就由我带着奕王一起前往,有一个亲王出面来协调这件事,已经是给他面子了,如果他这都不兜着,那也只能下重手了,他只能当那只被杀的鸡,来儆那些还在围观的猴了。”
“你不能去!”萧沐庭紧握着她的手,紧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