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时轻“嗯”了一声:“本王也是如此想的,想必皇上也会彻查此事,也不必咱们操心。”
宋元王轻笑一声:“小皇叔真会说笑,此事哪有那么简单,如果只是灯盏的问题,自然换一盏,也就是了,但其他的灯盏全都亮起,唯独只有皇祖父的那盏灯,怎么都点不亮,换了也一样不亮,可别人却能点亮,这是不是也说明了些什么。”
“说明了什么?”萧沐庭问着他。
宋元王的笑声更大了些:“小皇叔,何必如此考问侄儿呢,您怎么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呢。”
萧沐庭猛地站起身来,将手中的茶碗往桌上一扔,在碎成两半的同时,热茶也洒在了桌子上。
他面色阴沉地看着他:“宋元王,你今日来本王府中,就是想来让本王背这个罪名的?你凭什么怀疑,此事与本王有关?如有证据,你可以去皇上面前告御状,何必跑来这里,让本王来认呢。”
宋元王立即起身抱着拳:“小皇叔,您这可是误会了侄儿了,侄儿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怀疑此事与小皇叔有关呀,只是当时的情况那般蹊跷,侄儿就是想来询问一下,小皇叔的看法罢了,别无他意呀。”
“是呀,小皇叔,您这是误会了皇兄了,他哪有那个意思?”祁安王也立即打着圆场。
萧沐庭鹰目阴沉的看向祁安王:“要不是你干的,你就把嘴闭上,不必在这里起哄架秧子,好像你挺为你的皇兄着想,帮他开脱,其实就是把他的罪名和口实做实了,别当本王没看出你那点坏心眼,一边站着。”
祁安王顿时就愣住了,他可没想到,自己的这点小伎俩被萧沐庭如此直接的就说了出来,他不由地斜眼瞄看着此时,也怒瞪着他的宋元王一眼。
看来,他们二人以后结盟的日子是破裂了。
萧沐庭这才再看向宋元王,语气也缓和了些:“你也不用用脑子,这么严肃的场合,谁敢这样做,而且就算是出现了一些状况,也是可以理解的,只要你问心无愧,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可害怕的,除非……”
“小皇叔说得对,小状况罢了,是侄儿想得太多了,主要是当时,侄儿好心的想帮父皇,却不想,好像是做得不妥了,生怕事后,父皇会生侄儿的气,这不,就想让小皇叔帮忙出个主意,怎么样,才可以平复父皇的怒气。”宋元王马上接着话,再讪讪地笑着。
“父子哪有隔夜仇,你本是好心,想必皇上自然也明白,等到初一进宫时,你与皇上解释一下,想必也就无事了,不必多加忧虑。”萧沐庭背着手的冷声道。
宋元王还想再问什么,这时门帘一揭,韵兰走了进来,很恭敬地与他们见了礼。
这才道:“殿下,王妃让奴婢来问一下,什么时候可以开饭,王妃饿了。”
“现在就开饭,可莫要饿到了她,兰阳郡主已经在后堂了吗?”萧沐庭语气顿时就温柔了。
这前后的差别,真是让人尴尬得很。
奕王也问了一句:“莫姑娘呢。”
“小郡主与莫姑娘都已经到了,就等两位殿下了。”韵兰恭敬地回答。
萧沐庭对着宋元王和祁安王挥了下手:“你们也回府吧,本王就不送了,想来拜年,就等到初三以后吧,别再空手而来,或只拎这么一件寒酸的东西,让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