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人大那头我就不指望了,能去政协我就满足了。我明天一有消息,立马给你回复啊。”刘世玉显然不愿意再多聊,虞折这头能感觉到,互相道了晚安后,各自挂了电话。
虞折没搞到劲暴的八卦时,很有些失望,但他总算是把翁思语的情况大致了解到了,于是给郭江艳回应了一个电话,电话一通,他立即说道:“***好。翁思语应该就是文思语,和长林市长关系非同一般,当初也是为了长林市长下放到了孝麻市,听说后来被一个富豪妈妈带到了美国,我了解的情况基本就是这样的,如果***还需要更多的情况,我明天再亲自去长林市长的前妻那边了解一下,长林市长的前妻是我们这边建委的职工。”
虞折极有选择性而且极小心地对郭江艳汇报这些情况,因为他不敢让郭江艳听出任何他要搞丁长林的信息,否则他肯定是要被郭江艳批一顿的。
郭江艳一听,皱了一下眉头,这世界还真是小啊,转来转去,祁珊冰派来的执行老总竟然是丁长林的老情人,她听得明白虞折的意思,极严肃地说道:“虞折,关于翁思语的情况我知道了,你不许去查丁长林的私事,你既然已经答应我好好工作,等机会调走或者等沙荣川升到省里,就要一心一意和丁长林搞好班子团结,把心思用在工作上。
我了解翁思语,就是希望在谈判时知己知彼,这件事,我亲自给丁长林打电话,你就不要再去调查什么了。”
郭江艳说完这些话,没等虞折回应,径直就挂掉了电话。
虞折这头一脸的紧张,潘秋桃已经穿好了衣服,她搂了搂虞折,说了一句:“看来没戏可看是吧?艳常在说什么了?”
“她倒是一本正经起来了,去球,我们别管丁长林的破事,自己偷着乐吧。”虞折说完,捏了一把潘秋桃挺拔的山峰,捏得潘秋桃一边艳笑,一边骂着:“死东西,轻点,轻点,痛,痛。”
“不痛你记不住!”虞折调笑的同时,也迅速地穿着衣服,他还得回办公室打个晃晃去,灯还开着呢,而且对家里的夫人说的可是加班,被家里的那位知道了,他和潘秋桃就没这般快活了,家里的那位父亲曾是退休的老书记的贴身红人,这种干部家庭出身的女人,娇气不说,心眼还小,眼里可揉不了他在外面的花花肠子。
更多的时候,虞折还是很害怕家里的那位,至于对米思娣那种姑娘的艳羡,也只敢在内心去想想,除非他真的能遭遇中年男人的三大幸事,他才有机会娶个小的,如米思娣这种清纯的。
虞折也没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吃着潘秋桃这个碗里的老酸菜,却惦记着锅里米思娣这种水嫩小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