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其实也不是没有想过这点。
他也知道,一旦中浩控股垮了,他们这群人肯定就会要出很大的债务危机。
不过,他后来又仔细地想了想,就算是垮了后又如何。
我们大不了重新来过,毕竟我脑子里面还有前世十几年的记忆。
我大可以根据这些记忆,然后东山再起。
还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自己身边的这些人,其他人可能不了解,但是他对他们太了解不过了。
就算是自己倒下来了,这些人肯定不会从他身边离开。
他们一路风风雨雨经历了这么多,加上柴进对他们足够的信任,他们之间的角色,早就不是那种什么老板和员工的关系了。
而是兄弟,这些人会永远紧密地团结在他的身边。
我脑海里面有未来十几年的先知,还有你们这些人在身边,我重新起来,难道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现在已经到了一个很是关键的时候。
俄国那边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米国那边的机会同样也是十来年都很是难遇到的机会。
这种情况之下,我必须要赌一把下去。
想要资本跨越,积累,除了血性之外,还有更多的是,资本永远都是赌徒。
他们一个个毫无人性,往往这种人,最后也能够成为人生的大赢家。
当然了,赢面和输家永远都是对半开的。
有人从资本上一夜之间开始崛起,同样的,也有人在资本市场一夜之间开始没落。
这是一个大鱼吃小鱼的世界。
故而,柴进没有丝毫停顿地说:“建川,我们都是在走钢丝绳,想要强大,就必须要放手一搏。”
“当我们走上资本这条路上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除非是让我们的永远守着深市的这一亩三分地,永远都不想着向外扩张。”
“我们就可以安然地过上小日子,当然了,这种小日子不会太长久。”
“因为你的富足小日子,在很多的人眼里,就是他们的肥肉,他们想要吞噬了你然后成长。”
“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永远都不要停止自己的脚步,还有,我们的獠牙,也要永远都是露出来的,不然的话,别人就不会把你当回事,明白了吗。”
电话这头,赵建川点了点头。
仔细想了想,忽然觉得一阵不好意思了起来。
他毕竟也是资本市场的,虽然不是在金融市场,可实际上他们实体间的资本运作。
同样的也是血腥,残酷无比,没有人会在意你的死活,只有谁是最后的胜利者,其他的都是一句屁话。
更加不会有人会同情你。
当初,自己也是这么在国际上市场玩并购的。
但是现在想起来,好像他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很多的变化。
中浩控股的每个核心成员,文化水平可能都不是很高,而且每个人也都是靠自己的在中浩的体制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