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都是打着造车的幌子,实际上是在玩资本主义的那一套融资套路!”何曾宝跟个斗士般。
他老婆也不跟他争论。
正吃着饭,砰砰的有人敲门,门外传来了个声音:“老同学们都说,老何家的饭菜是最香的。”
“这都还只是在单元楼下,好了,肉香味儿全扑面而来,老同学,开门吧,我又来蹭饭了。”
“得,你的老同学棋友来了,这会能把饭吃顺畅了吧。”何曾宝老婆笑了下。
显然来着是他们家老熟人,起身去开门。
何曾宝一声不响的去厨房拿碗筷,还拿了瓶酒出来。
没几分钟,门口进来了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人,眉毛很浓,耳垂很大。
脸上挂着弥勒佛似的笑容,这人叫蒋正名,和何曾宝是多年的好友。
当年一起在京都大院里长大,读书,然后下乡插队做知情,在一起分配到了广省。
只不过蒋正名的仕途要比何曾宝顺畅很多,现在是省办公室主任。
也算是高位者了,不过后来何曾宝差点因为那张纸进了监狱,怕影响到了老同学仕途。
所以主动拉开了和蒋正名之间的距离。
两人坐下后走了几杯,何曾宝的心情忽然一下顺畅了很多。
几番交谈后,何曾宝开口:“老蒋啊,你这大晚上的忽然一下登门,应该是有事情来的吧。”
“咱们这么多年的关系摆在这里,你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是为了什么事情而来,咱们不来那一套绕弯子。”
蒋正名笑了笑:“还真有点事情来找你,我是受刘省长所拖,来找你谈点你不愿意听的事情。”
“刘省长?”何曾宝放下了手里的杯子,人也精神了几分。
他老婆知道男人之间要谈事情,所以去了厨房收拾。
蒋正名从皮包里拿了一封信出来:“这是刘省长让我交到你手里的,你看完后再说吧。”
这是刘毅夫的亲笔信。
看着看着,何曾宝情绪有点激动了。
“这个深市来的人到底什么来头,他怎么连刘省长的后门关系都找到了?”
“别这么讲。”蒋正名打断:“你呀,这辈子就是太固执,太倔,要不然早就到省里来了吧。”
“这不叫后门关系,这叫用尽所能,这个深市民营老板什么来路我不清楚,我也没有接触过。”
“但人家造车是认真的,你就当帮民营企业一把吧,很多政策不明朗,他们生存也不容易。”
纸上写的内容就是让何曾宝把那张资质给柴进!
刘毅夫以前是他们D校的老师,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一般。
何曾宝皱着眉头半天,还是在倔强:“那不行,这张纸我要交回给国家注销,这是所有祸事的旋涡。”
“你怎么还是这么个性格?刘老师都亲自出面了,你难道连他老人家的面子都不给?”蒋正名也有些动怒了。
感觉自己这老朋友简直就是快不可雕琢的朽木,报守着一个观念就是改变不了。
何曾宝心情本就不好,加上又喝了几杯酒,所以火气一下子窜上了脑门子。
“我就是这么个性格!我有自己的原则,刘老师那边我自己会去解释。”
“老蒋,你今天要是单纯为了这事情而来,那么请你回去吧,我不会妥协的。”
说完何曾宝气呼呼的起身去了房间。
砰的一下把门给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