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平亲自见她,再次与她聊起劝课农桑的事情时,态度也更多了许多认真。
程灵似不经意般说起了自己在写农书的事,骆平将手拍在她肩上,夸赞道:“着书是正事,哪怕只是写农书。你这个年纪能想到这一点,非常了不起了。改日书成,可一定记得要拿来与我看看。”
程灵当然应是。
骆平实际上对于农书却并不是很关心――这个其实也是在程灵事先的预料中。
对于像骆平这样的士大夫而言,他们关心农业,更多的是关心政绩,但你要说他真的有多操心百姓到底能不能吃饱饭,在意民生是艰难还是殷实,那却未免有些太高看他了。
有些人生来锦衣玉食,呼奴唤婢,根本不会低下头去看一看他们脚下的百姓是不是还在食不果腹。
真要见到了,他只怕还要嫌人家脏了眼。
像房湛那样,能够为了看一看百姓的真正生活,而放开仪仗,微服下乡,走入最艰苦群众中去的官员,又能有几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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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骆平与房湛是不一样的。甚至与蔺大儒相比,他也很不相同。
程灵对房湛开诚布公,对骆平却是防备得很呢。
她的农书绝非小可,在真正将其上达天听之前,程灵根本就不可能拿给骆平去看。
不过,提还是要提一嘴。不提的话,日后这农书流传开来,就显得程灵拿上官当贼防,那也很不好。
现在程灵提了,骆平自己不在意,那就不是程灵的问题了。
骆平不在意程灵的农书,只象征性地夸了几句,却旁敲侧击地问起了程灵丹药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