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韵小姐,这个工作我们真的不能接。”
说这句话的是上次舒韵说过话的东联邦安保公司员工,当时看起来就像是文职人员的年轻男子也的确负责和客户沟通的工作,现在舒韵想来他当时出现在那可能就是为了售卖他们公司的服务。
“简良先生,我很清楚你们的原则,但我也知道在钱面前原则对你们来说也算不了什么,据我所知你们并没有像自己那么干净,我有些朋友就购买过你们的其他服务。”
简良感到有些无奈,不过对客户解释这些也是他的工作内容。
“没错,我们的确没有自己说的那么干净,但我可以向你保证那些订单都绝对不能代表东联邦安保公司的意识,他们全都是某些员工私下接的,其中多数被发现的员工全都被我们开除了,其中有的可能还会付笔巨额的罚款,不然就得永远地以实验品的身份留在我们公司了。
“所以你想提这种要求是完全没可能的,那都是些错误的意外而已,我们真的不会向联邦的成员提供任何除了安保以外的服务,所以还请你收回这个提议吧。”
他眼神满是诚意地看着舒韵。
舒韵反问道:
“那你们跟他们的交易算什么,我可不觉得几个员工可以随随便便地提供那么全套的服务,别想用这些借口来骗我,我可是听说你们为了钱什么都做。
“放心,我不缺钱。”
她根本没有理解自己说的话。
简良叹了口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知道你的疑虑,但这么说吧,那些和我们员工‘私下’完成交易的联邦成员全都是我们多年的老顾客了,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和我们的员工建立足够的感情。
“也就是说他们都取得了员工的信任,还给予了这些背叛公司的员工们足够的报酬和担保,是这些不受规矩联邦成员引诱着本来忠诚的高级员工背弃了公司,做出了这种我们不想要看见的事情。”
他停了下来,用着相当严肃地眼神看着舒韵:
“你理解了吗?”
舒韵顿了顿,忽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她忽然意识到了个很怪异的问题,如果情况真的是简良说的那样,那么今天他为什么会答应自己出现在这里,而不是直接在电话里拒绝呢?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我明白了,你刚刚说的员工这么做后会被开除,可能还要交笔巨额的罚金,我不觉得他们凭借自己的工作可以付得起钱,也就是说他们的钱都是来自于这场交易。
“如果我想得没错的话,其实公司是在默许甚至引导这些员工这么做,而你们的目的是……”
简良勐地站了起来,义愤填膺地打断道:
“如果你在这么污蔑我们的公司,我就要单方面宣布终结和你的合作了,舒韵小姐。”
他眼神严肃地看着舒韵。
舒韵眨了眨眼:
“抱歉,是我误解了。
“还请坐下,我们再慢慢地聊聊和你们的合作吧。”
看到她的表情,简良露出了微笑:
“看来你终于明白了。”
舒韵亲自递给他茶杯,接着看似随意地问道:
“简先生,你平常下班以后都忙吗?”
简良也很平常地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