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杨芸钗,殷掠空。
都有……
“确实都在使劲,但有没有用,就不一定了。”安有鱼是夜十一的师伯,又属夜家阵营,安有鱼出事儿,莫息不可能不查,查了之后觉得事儿也不算棘手,但挺麻烦。
麻烦的点,就在安有鱼的态度。
夜十一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安院判的态度有问题,而问题只有安院判自已清楚,她不说,谁也没有办法。”
问题出在哪儿,就在哪儿处理问题。
不知道问题在哪儿,那便去找出问题。
“我看杨小姐与毛指挥佥事近来忙前忙后,看似不搭边,实则都在忙是吧?”莫息丝毫没提到他们三个人,他们完全拿安有鱼没法子,他知道。
至于她们俩人,他没有让人专门跟着她们,过多地干涉,只是让八部众注意,她们要是有麻烦,隐秘地帮忙处理一下,故而她们到底在忙些什么,他完全不知细节。
“应该是吧。”夜十一也是同样的做法,只是八部众换成了星探。
她和他一样,都深知离杨芸钗殷掠空太近,对她们而言,并非是一件好事儿。
相反的,一个弄不好,莫息倍加关怀她们,被其他势力发现后,多多少少还能圆得过去,而她如今的身份,被发现她对她们过多的关怀,无疑是在给她们给她自已增添可能绕不过去而会有暴露危险的麻烦。
莫息被夜十一同样不太确定的回话给惊住了:“你真一点儿也没管?”
同个问题问了三次,夜十一被莫息问笑了,很用力地点头:“真的!”
她相信她们,如同她们一直相信她一样。
“十年没见,我很想见到她们,她们也一样想见到我,可现实让我们不能肆意地相见,但没关系,我们是一条心,我想做的,她们想做的,从来都是一致的。”夜十一的手摸索着,小手盖上莫息的大手,手心贴着手背,她温柔的声音仿佛在他耳边呢喃,“她们和你一样,永远不会伤害我,故而不管她们想做什么,都做了些什么,我只要确定她们不会有事儿,也不管我想做什么,都做了些什么,她们也只要确定我不会有事儿……如此,足矣。”
一番真心话听得莫息一腔酸意。
这日,从早到晚满城逛的杨芸钗破天荒的睡了个懒觉,一直到午时都没有起身。
一早杨三少上衙,直至下衙回府,才知道杨芸钗病了。
“这些日子我也不晓得你在忙些什么,问你,你也不说,行,我也就不问了,可怎么逛着逛着还病了?”杨三少语气含着少许责备,他也就趁杨芸钗喝完药又睡了一天,精神算不错的这个时候问问。
他也就这会儿火头在,能张嘴问一问,要是缓一缓,生气妹妹不把自个身体当回事儿地瞎逛给逛出病来的火头灭了,他一见他妹妹这躺在床榻上病弱的模样,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杨右侍郎也是落衙刚回府的时候来看一看,见杨芸钗吃完汤药无大碍了,他便同其妻杨五奶奶回自个院去,唯独杨三少留下来念叨多两句。
杨芸钗一脸病容,眼眸却是闪闪发亮,精神好得很:“三哥,我就是普通的着凉了,今儿吃了三回汤药,出了两身汗,这会儿已是好多了,要不是宝和院的下人瞎嚷嚷,待到明日父亲母亲与你晓得,我都好了。”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杨三少怒视道。
杨芸钗自认杨右侍郎为父,她上了杨氏族谱正正经经成为杨家嫡女,杨三少这位三哥从来就没有在她跟前黑过脸。
此刻沉着脸色,也是努力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