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掠空问:“什么地方?”
花雨田道:“去了便知。”
黄芪肖道:“那……”
“黄指挥使放心,你我的恩怨扯不到毛丢身上,你是真关心你这个徒弟,我也诚心实意地向你保证,不管如何,我都不会伤害毛丢。”花雨田阻断黄芪肖就要出口同去的话语。
回到锦衣卫衙门,黄芪肖越想越不怎么放心,红校尉在旁听完整件事儿,觉得黄芪肖这是担心过头了:
“花督主手段狠辣,杀自已人都能不眨眼,利用谁都得利用到透,但大人,我觉得吧,既然花督主这样当面同你保证了,他的话儿还是可以信的。”
“那是恶鬼!”黄芪肖提醒红校尉,他觉得晌午那会儿,他真放毛丢同花雨田一起去那个他都不知道的地方,简直是摔到脑门了。
红校尉连点头:“是是是!”
办完事儿刚回锦衣卫衙门,便听黄芪肖叨着花雨田带走殷掠空之事至今,知黄芪肖这是当师父当成瘾了,诸事都爱为殷掠空操心,不等黄芪肖重叨叨,他赶紧转回正题:
“刚收到消息,柴左侍郎今儿自花宅附近转一圈回礼部,立召了选秀所有参与官员重新决策,听说是在月初的最后一轮甄选中,入选名额有了变动。”
一提正事儿,黄芪肖立被吸引:“哦?谁最有可能被变动?”
红校尉道:“我觉得淮平候嫡女,最有可能!”
黄芪肖也这样觉得:“你立刻去淮平候府附近盯着,瞧瞧淮平候有什么动静?”
觉得是觉得,此事儿尚需证实。
“那礼部?”红校尉问。
“礼部不用,柴左侍郎是选秀主官,他既然想变动,召官员决策不过是走个过场,变动已成定局,现今只要看淮平候的反应,便可以确定了。”黄芪肖甚有把握道,又想起夜十一公然在八仙楼说要助花雨田之事:“再查一下,近日来柴左侍郎可见过夜家的人。”
红校尉应诺,很快出锦衣卫衙门。
当晚静国公内书房里,夜二爷自日间闻风,得知选秀最后一轮入选名额恐生变动,他便急着下衙归府同静国公商议。
“你是说柴左侍郎要划去淮平候嫡女入选之名?”静国公问,“确定么?”
夜二爷确定:“礼部有我们的人,刚探出来的消息,绝不会错。”
静国公问:“可有原因?”
“柴左侍郎今儿一早便先去了花宅附近绕了一圈,未入花宅,后回到礼部,便生了变动的念头。”夜二爷据所得情报做出推断,“应是在昨夜里发生了什么,方让昨日都未有此念头的柴左侍郎这么快做出改变。”
“可让人查了?”静国公觉得次子应当已得到答案。
果见夜二爷点头:“查了,是大姐儿!”
逐将他派查彻底今儿柴左侍郎突做出改动一举之因所查出的结果,简略道出。
静国公听后道:“这么说,最后的结果,大姐儿十有八九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