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咋不算呢,兄弟挺你,你继续努力。
刘沧与刘备这边闲聊,一行青壮已经走到刘沧家门口,远远看到刘备,神色微有意外。
“大兄居然早出,我说敲你家门无人。”一名青年对刘备说道。
“大夯,走了!”青年话音未落,带队体壮中年冲刘沧与刘备抬手招呼一声。
“噢!”沉声应道。
刘沧与刘备不约而同摸了摸身上的兵器,随入人流,向村口走去。
轻快小步,村人噤声,这些青壮平日憨厚的脸庞上,此时却是隐现着凶悍与一丝丝兴奋。
“咳,蔡师所传礼记为兄获益良多,却要谢过皓轩。”
青壮前行之时,那被刘沧称作刘德然的青年游走刘沧身边,干咳之时,轻声说道。
“自家兄弟,兄长何须言谢。”刘沧摇头,给青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因刘沧的关系,或是说为了给刘沧提高些族中声望,蔡邕虽不在楼桑收徒,却是同意村老抄录那本他注释的礼记。
同意在楼桑刘氏内部传阅,如今被族老当作了刘氏底蕴。有了这东西,虽然不能说师从蔡邕,但以后村中子弟在外论起礼记,跟人争辩底气也会更足。
“皓轩有幸受蔡师看重,我等为此获利,自该道谢。”刘德然一本正经说道。
“呵呵,兄长言重。”刘沧笑道,原本大大的笑脸小了一点。
刘德然家境在村中较好,为人比较正经,刘沧不太习惯应付他这款。
说来村中其他子弟道谢也就罢了,刘德然与刘备倒是不用为此道谢。
因为他俩好歹也算是卢植的弟子,脸皮稍微厚点,顶着卢植的名头,比蔡邕也是半点不差。
刘沧看看身旁对刘德然陪笑的刘备,再看看满脸严肃的刘德然。果然,还是听刘备吹逼轻松一点。
“皓轩莫要谦虚,家父有言,皓轩得闲常去家中坐坐,家中新得几只猎犬,皓轩若是有兴趣,抱回两只去养。”见刘沧恭敬,刘德然亲近道。
“猎犬?何种猎犬?”原本心不在焉的刘沧来了兴趣,侧头问道。
刘德然家中乃村中大户,其父善经营,家中自垦土地也是村中最多,刘沧其实一直惦记着养狗,但那玩意太通人性,普通狗子刘沧却是不愿意去养。
“一窝难得的细犬,可助皓轩捕猎。不过,皓轩当需紧记,且不可玩物丧志,如今你受蔡师所重,还需询问蔡师,既得名师,当。。。”
巴拉巴拉,刘德然如同打开了话匣子,刘沧眉角开始跳动,一旁刘备偷瞄刘沧,转眼去搭刘德然的肩膀。
“哈哈,德然有所不知,皓轩只喜烈犬。为兄曾听他所言,非百斤之犬不饲。”解说之时,刘备插在刘德然与刘沧之间,刘德然皱眉,却是停下了对刘沧的教导。
“闹甚!静声!”刘备笑声略大,引来前方汉子呵斥,众人相继噤声,刘德然则借势拨掉刘备搭在他身上的手臂。
而刘沧此时看了看刘备,刘备却也正观察刘沧。
“凭的忒你事多。”刘沧对刘备低声。
“嘿,为兄望你不似良人。”刘备轻笑反驳。
“你才不似良人。”刘沧回怼,两人轻声说笑,人群汇聚,村口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