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得知周一凡要辞职，他就开始慌了。
“是不是因为最近动画电影的事情，你觉得公司对音乐部的惩罚不正确，心里有了情绪。”
周一凡不置可否。
李林森继续说道，“这件事公司确实做得不太体面，如果觉得委屈了，我可以代表公司向你道歉。”
“你在公司工作十年了，是音乐部的中流砥柱，离职这么大的事，我觉得应该再好好考虑一下。”
“以你的能力和在公司的工作能力，薪资待遇也该涨一涨了。如果你愿意留下来，我可以让人事部重新跟你签一份合同。”
李林森首先向周一凡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不希望李林森离开，然后提出了补救措施，道歉和涨工资。
周一凡在盛空工作十年，如果说对盛空完全没有感情是假的，但是他确实已经不想再留在盛空了。
因为他确定，就算自己这次因为心软没有走，以后也会因为其他的事情想要离开盛空。
离职的种子一旦种下，基本就很难改变了。
南宫杨用复杂的眼神看向周一凡。
刚刚李林森的态度已经非常明显了，而且南宫杨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用这样的语气去挽留一个人，当初欧小娟带着那么多人离开，李林森也没有单独找过谁，这次确实非常不舍得周一凡离开，南宫杨能够感受到李林森的心情。
所以他此刻的心情才会非常复杂。
从工作的角度出发，他当然不舍得周一凡离开，这是他最得力的大奖，音乐部没有了周一凡，工作会混乱一段时间，他以前一个人就能做的事，以后可能要分配给几个人，还不一定做得好。
所以如果单单从工作出发，南宫杨肯定不希望周一凡走。
但是从个人情感角度出发，南宫杨希望周一凡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希望他可以去自己想去的地方，毕竟现在还算年轻，还可以挑战一下自己。
而且南宫杨知道，如果这次周一凡放弃离开的机会，以后可能会更加纠结，也可能没办法再去果果文化传媒了。
虽然南宫杨刚刚在自己办公室的时候，觉得周一凡很坚决，但是现在是在李林森面前，公司老板放下身段挽留，这种吸引力是无法跟其他人的挽留无法比拟的。
现在就看周一凡的态度了。
刚刚李林森说的话和开出的条件，他很感动，但是不心动。
这些话算是对他在盛空认真努力工作十年的肯定。但是现在的周一凡需要的不仅仅是肯定了，还有对未来的规划。
周一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谢谢李总对我工作的认可，在盛空工作的十年我学到了很多，也付出了很多感情，这样离开确实有不舍。”
李林森和黄庆的眼眸亮了一下。
南宫杨微微蹙眉。
“但是......”
三人的表情再次发生变化。
“我决定的事情，不想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