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还应该是个处在失控边缘的修士。”
“你立刻派人前去找寻线索,看看王鼎这厮这些日与何人结过怨,挨家挨户询问,一有情况立刻报上来。”
吕渭站起身来,有条不紊地对着身旁的捕头下令道,不料甫一抬起头,就瞧见捕头纠结复杂的神情。
“怎么,这么快就有线索了?”
吕渭皱了皱眉,对此人的怠慢很有些不满。
他虽斥修士为旁门左道,但昔日身为京官,多少对这些奇人异士的手段有所耳闻,一个失控道化的修士能造成多大危害,可以说是心里面门清。
所以他才要争分夺秒地将此人找出来。
“不是,啊,是,是的,回老爷的话,您要找的这人或许小的还真知道,就是那东边胡同巷子的破落户陈二。”
万捕头一个机灵,眼见自家知县老爷面色不渝,连忙一股脑地把银钩赌坊那桩案子一五一十都道了出来。
当听见地窖中那副惨状,吕渭眯着眼,心里十分已经是有了六七分把握。
虽然此人正当身陷囹圄,脱不开身子,眼前这桩大案是他办下的可能性很小,可依二者的相似之处,王家大案的幕后真凶定与陈秉礼有着脱不开的干系。
只须从陈秉礼处找寻到蛛丝马迹,就能够揪出幕后那个濒临失控的修士。
“此案怎不曾听人上呈于吾!”
心里的疑惑被解开,可是吕渭的怒火却没消去丝毫。
堂堂一县父母,治下出了七八条人命,这帮衙门的蛀虫居然敢选择知情不报,若非是又闹出了惊天大案,或许此刻自己还会蒙在鼓里。
“这,这件事……”
没想到自己亲手将把柄交到对方手中,万捕头登时慌了起来,磕磕绊绊了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
“哼,要不是本县着急用人,欺下瞒上,草菅人命,光这两条罪名都够本县将你拿下,好生拷问上一番,不过特事特办,若是你此番能将功赎过,本县或许还可以既往不咎。”
吕渭作为空降下来的父母官,人生地不熟的,正好趁此机会给这帮地头蛇一个下马威。
捕头吓得冷汗直冒,一个手不能缚鸡的县官,他自然是不怕,毕竟一个人再怎么厉害,还能斗得过一群人不成?
可有个武道宗师贴身护卫的知县就不一样了,出了事人家真敢拿下自己!
当年唯唯诺诺地应下来,一副唯马首是瞻的态势。
“派四个老实些的看住院子,不准放半个人进去,其余人即刻随本县回衙门,本县今日要亲自提审人犯。”
掌握了主动权,吕渭这才有条不紊地发号施令道。
“没听见县尊老爷的话,还不快动起来,刘家兄弟还有六子,小五,你们几个都给老子把招子放亮,失了一砖一瓦,老子都要找你们算后账!”
万捕头一个大声音朝着手底下人呵斥道。
吩咐安排妥当,这才又一脸谄媚地小跑回来听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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