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帝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心中的压抑留在以后再发泄,痛苦的煎熬才会换来最痛快的回报。只是为了让事情更加逼真,委屈你了。”
扎尔博格道:“行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接下来的事情了,我得做好全盘的准备,迎接天之王的到来。”
……
刑徒之门内,一个不大的小房间里,苏菲娜躺在床上微软的呼吸着,眼边的泪痕仍似未干。
医生对伊娜妮迦道:“她的生命体征已经平稳,伤心过度、悲痛攻心导致了她刚才的状况。”
“那她要紧吗?”伊娜妮迦问。
“我会让我的助手留下来继续观察。”
出了房间,伊娜妮迦看到一旁的影,眉目中颇露出几分不悦。
影靠着墙道:“我还以为刑徒之门的人对待困徒一向是不管死活的。”
“我不知道你跟她到底发生过什么关系,但以我对她的了解,你真的忍心让她死吗?”伊娜妮迦眉目间颇露出几分不悦。
“没,她对我来说根本无足轻重,甚至毫无意义,我只不过是想让自己娱乐一下,做点心里想做的事情。”影十分平淡的说道。
“你愉快的心情就是来自伤害别人吗?”
影笑道:“你这句话听起来,我怎么觉得不像是刑徒之门的人该说的话呀?”
这时一个行徒跑过来了:“伊娜妮迦大人,西……西莱斯特大人,有一个女的来了,帝魁让西莱斯特大人过去。”
暗殿上,琳达目光看着座位上的帝魁,冷淡淡的道:“你喜欢坐在上面,俯视着下面的人吗?”
波多卡西杰道:“坐在这里,能看到更多。”
“但是你这种审视的角度让我很不高心,我不喜欢站在别人的俯视之下。”
波多卡西杰沉吟了一声,对下边人道:“搬把椅子过来让客人坐下,把椅子垫高一点。”
椅子来了,琳达坐下了,而且就这么面对面对坐在帝魁对面,相隔不过几米远。
这时影和伊娜妮迦两人也来了,琳达杏目微瞪:“影!”一字出口,琳达飞身已到影的跟前,抬起的脚,一脚踢在了影的下巴上,直接把影踢撞在墙上。
影擦了擦破皮的下巴,一笑道:“呵呵,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呢?这么伤害冰稚邪,你不心痛吗?”
“少用这一点来吓唬我。”琳达冷冷的语言中带着几分怒气:“说,你为什么要给我们用催眠的烟药?”
影道:“当然是为了缓解精神的伤害啊。”
“少胡说八道!”琳达微怒道:“da
ling并没有告诉我这种烟药有催眠意识的效果,这说明他也不知道这一点,而药是你买的,你不会不知道,这说明你客意对他隐瞒了你意识的想法。”
影笑道:“你认为我是在害他吗?害他对我有什么好处?这种药我自己也在用。”
琳达道:“但至少你有事情在瞒着他。”
影笑道:“我和他在意识上说白了,其实是两个人。我有我自己的**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不是很正常吗?”
“但是我不允许!”琳达走到他眼前叱声道:“你这个无能的影子,因为da
ling你才获得了人所拥有的一切,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关系到da
ling,我不允许你对他有丝毫的隐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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