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风冷,第二天一早,邱林紧紧的裹着衣服来到了城门口。
“你是什么人?到王都来干嘛?”城墙上守卫的士兵向他询问道。现在正值战争时期,王都对每一个进行城的人都要盘查。
邱林抬头看了看,喊道:“我是刑徒之门的人,有事要急着去汇报。”他竟没说自己在政府的官职。
“刑徒之门的人。”城上的守卫自然已经知道刑徒之门正在为王都而战:“你等着,我这就让给你开门。”
城门打开,两队卫兵站在旁边,邱林从当中走了过去,又回头看了看,这才离去。
刑徒之门的地下暗殿里,熟睡中的帝魁才被部下刑徒叫醒:“什么事?”
刑徒道:“报告,昨天晚上带来的黑羽营的那个女的,已经全部都招供了。”
帝魁.波多卡西杰哈哈一笑:“传闻经历过魔鬼训练的黑羽营也不过如此嘛,他们必竟没有见到过真正的魔鬼!把萨菲姆叫来,让他把人带去交给治安所处理。”
正说着,暗道中萨菲姆已经下来了,他身后跟着的还有邱林。
“嗯邱林,你怎么回来了。”波多卡西杰问道:“伊娜妮迦呢,她怎么去了一晚也没回来?”
“帝,帝……帝魁。”邱林使劲的捏着自己的手,紧张的看了一下暗殿中的人:“帝魁,我,我……我是代表……代表断罪亲王向你传一句话的。”
“嗯?”殿上,波多卡西杰发出了质疑的声音。
邱林咽了口唾沫道:“扎尔博格亲王想邀请你中午到城外北郊见上一面,并希望你一定要去。”
“哈。”波多卡西杰笑了:“看来伊娜妮迦是被你骗过去,让他们抓住了。”他忽然眼睛一厉:“邱林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背叛了我,竟然还敢到我这里来!我看你是当官当久了,连骨头都变软了。忘了我的厉害!来人,让他享受万钩割骨之刑!”
“不要啊,不要啊帝魁,帝魁!帝魁……”
被拖远的喊声渐渐消失在暗殿中。萨菲姆道:“帝魁。万钩割骨,以邱林的身体恐怕会死啊,您真要杀了他吗?他也为刑徒之门做了不少事啊。”
波多卡西杰恨声道:“我一生最恨人被人背叛,你应该知道我就是信错了人,才落得现在这个地步。邱林不但背叛了我。竟还敢帮起敌人传话,这就是他的该死!”
“那这件事帝魁有什么打算?”
波多卡西杰道:“伊娜妮迦是我最信任的人,她是我的左右手,我不能弃她不管。”
萨菲姆道:“可是扎尔博格在这时候要见你,而且是在北郊外,他的用心我们不得不防啊。”
“哼,他打什么主意我心里清楚,这件事我会亲自处理!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去作战室担任我的使者了。”
……
已近中午冰稚邪才睡醒过来。像灌了铅的脑袋里仍带着昨夜的昏沉和余痛。
“琳达,琳达……”
“da
ling。”琳达听到呼声,马上赶来了:“da
ling,你不舒服吗?”
冰稚邪示意她坐在床边,双手搂抱住了她的腰,静静地靠在她的身上:“我没事。我只是想抱着你,就这么抱着你。”
琳达笑了:“你怎么了。还向我撒起娇来了。”
冰稚邪将沉沉的脑袋靠在她身上,闻着她身体上的淡香闭起了眼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有了这种想依靠别人的感觉,在起床的一瞬间,他只想身边有这样一个人可以陪伴着。
“琳达。”他轻轻唤了一声:“我爱你,琳达。”
琳达笑道:“怎么一大早就说这么肉麻的话。”
“我真的爱你。”冰稚邪将她抱得更紧了:“我不想离开你,我想你一直陪着我。”
琳达一怔,低头看着冰稚邪脸上的表情,却见他脸上不但带着几分爱恋,还带着几分不安,甚至是恐惧:“你……da
ling你怎么了?”
冰稚邪使劲往她身上靠道:“我就是怕离开你,我怕又会变成孤伶伶的一个人。”
琳达心中一颤,眼眶中又再次红了起来,她这才知道平日装得那么坚强的da
ling,心中一直压抑着这样的恐惧和不安。
“我要你抱着我,紧紧地抱着我,我……”
……
城外战争喧天,主要的战场仍集中在王都城西、南两块区域,而相反,王城以北却是一片安静。
北郊的碎石荒地里,扎尔博格带着嗜血恶魔、丹泽儿、魁以及褪暗者等人来到了这里,没等多久便看见一辆架着轮子的木车缓缓向这边驶来。这木车说是车子,其实就是波多卡西杰坐的椅子,除了他本人以外,还有黑衣领头人等一干人也跟在身边。
扎尔博格凝起了眉头,他见前面椅子上的人一脸苍白,头发、胡子都已花白,脸上带着许多皱纹,身体臃肿,看上去显得有些萎靡,这跟他以往所见过各组织头领的形象完全不一样,以至于让他怀疑眼前来的人是不是帝魁,不由得问了起来:“你就是刑徒之门的帝魁,波多卡西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