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我淡忘,
我还在追逐自己的梦想。
如果刻薄能得到希望,
我愿将灵魂囚禁在黑暗的深渊,
只为那一抹最炫烂的光芒。
蝴蝶仍然在飞翔,
它不会在昨天逝去,
也不会在明天消亡。
即使当生命只剩下最后的流淌,
我依然会迈开最坚实的脚步追逐,
追逐夕阳下那一瞬间的辉煌。
不要让脚步停下,
梦想仍然在遥远的天堂。
不要让脚步停下,
跌倒了我也会再次昂扬……
橙阳仍在,库蓝汀的会客室内,疾风衣履轻装,很绅士的弯腰行了一个礼:“这位一定是让我久仰的大魔导士尘·瓦席勒布先生,还有尊敬的院长大人。”
二人看到眼前的小伙子,想不到竟会是声名赫赫的疾风盗窃团的首领疾风。
“请坐。”奇拉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与他一齐坐下。
疾风刚坐下就道:“在下就是疾风,在此能见到二位非常荣幸。更让在下感激的是,我以及我的属下能得到这么好的招待和照顾,真是由衷的感谢。”
瓦席勒布只是想看看疾风是何许人,没想到一见之下颇让他吃惊,心叹江山代有才人出。如此小子就有如此做为,将来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同时也想起了冰稚邪和比莫耶,心中更是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一些。
奇拉姆倒没有那么多感概,他更担心的是眼前这股势力到底能为谁所用,就算不能为己所用,也不能为人所用。更何况最近帝国与圣比克亚的局势越来越紧张,而圣比克亚那么大量招兵买马,拉笼第三方势力,自己这边若再不加紧行动,战局一开,很可能会处于劣势。
瓦席勒布并不说话,而是让奇拉姆说,必竟他才是这里的院长。
奇拉姆道:“大蓝晶塔一直是我院禁地,守护甚为严密。贵团成员企图盗我禁地之物,实在是触犯了我院行令和帝国法律,不得已才将贵团成员擒获。好在我院并无失窃之物,现在阁下亲自到来,我院马上可以放人,阁下自可把贵成员带回去,只望阁下不要再打我院大蓝晶塔主意了。”
奇拉姆这说确实说得好,他首先表明了大蓝晶塔在帝都的地位,又表示对方的行为已经触犯了他们的法律;其次又说并没有失窃东西,这是表示对方想偷大蓝晶内东西是不可能的,强调帝国的威严;而后话锋一转,表达出善意说不得已才捉拿对方成员,既然你来了,马上可以把人带走。这又卖了对方一个人情,意思说你欠我的,而我不追究你,只希望你不要再打大蓝晶塔主意。
而他的这些话里面,从头到尾都没有对盗窃之事进行道德批判。要知道从事某种行业的人,最忌讳的是别人对自己从事的事进行谴责,而他只是说是对方触犯了他们的法律,才抓的人。
要知道奇拉姆的目的是想要拉笼疾风盗窃团的势力,可又不能损毁自己的身份去求他,又不能用那些成员去威胁,要把这些话说圆实在有些难度。可他只用了三步,就把自己的话以及善意表达出去,并且把对方架起来。
疾风一听这个话就不对劲了,他怎么听不出对方的意思,暗道对方好高明的外交手腕。奇拉姆虽然说可以让他马上把人带走,没有任何条件,可若自己当真不知廉耻就这么把人带走,那真是失尽了颜面。心道:“好一招以退为进,现在不是你们请我,而是我要不要还这个债了。”
现在摆在疾风面前有两条路可以选择,要么无耻的从高架上跳下来,要么让对方给自己一个楼梯走下来。疾风沉吟了片刻笑道:“承蒙院长如此看得起我,又善待了我的属下。我是个有尊言的人,希望你们能给我个机会,还清这笔债。”
奇拉姆面上不动声色,可内心里却笑了。
想要还奇拉姆想要的债还要有这个资格,一番聊天了解之后,奇拉姆他们也知道了疾风的实力。疾风,17岁,风系,魔士,实力:风魔者。
魔士可是一个战斗力非常强的职业,而且非常稀少,库蓝汀近百万名学子只,也才十几人能资质修练魔者,而且还不知道练不练得成。而疾风已经是比苏菲娜还要高一阶的魔者了。
瓦席勒布对于他手下拿自己首领替冰稚邪顶罪的事颇为在意,问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西莱斯特·冰稚邪的男孩?”
疾风笑了:“嗯,算认识吧。您向我提到他,看来你们已经知道他才是真正的窃贼了。不过他不是我疾风盗窃团的成员,所以我不会替他还债的。还有,我还强调一点,从此我疾风集团再也不会打大蓝晶塔的主意,因为这里已经被别人先看中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