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我没事,也不能有事,这个不是你的责任,是我的原因,平地一声雷,摔了一个大跟头,我视死如归看不清楚。”
东一榔头,西一棒子。
火烧火燎的跑了。
急切的样子,就仿佛屁股后面有狗在撵似的。
“同志,你慢点,别在摔了!”
低声喃喃了一句的傻柱,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朝着四合院一步一挪的走去。
刚进四合院。
便看到四合院的街坊们全都挤在了中院。
远远望去。
他们围成了一个大圆圈,中间一张四方桌子,桌子周围坐着一二三几位管事大爷。
傻柱的第一想法。
莫不是许大茂把秦淮茹给祸了?
这混蛋心里一直窝着火,念念不忘想要通过祸秦淮茹达到报复贾家的目的。
秦淮茹来帮忙收拾屋子。
许大茂安耐不住。
祸祸了秦淮茹。
当场被抓。
这是自己要替许大茂收尸?
报许大茂上一辈子替自己收尸的恩德!
“傻柱,你干嘛去了,咱大院大会就等你一个人了,赶紧的。”
“我上厕所。”瞎编了一个理由的傻柱,快步走到了人群当中,“来了,来了,我来了。”
易中海瞅了一眼傻柱。
扬起了他手里的稿件。
“今天下午我们三位管事大爷去街道开了会,这个上级领导的意思,为了咱们的幸福生活,要积极参与这个反匪肃特,让咱们各家各户抓紧时间排查咱们周围的人,看看有没有这个身份不明或者来历不明的人,由我们三位管事大爷统计,统一上报街道。”
傻柱的目光并没有落在聋老太太的身上。
听闻四合院响应街道大搞这个反匪肃特,傻柱第一怀疑对象居然不是聋老太太,而是前院那位被无数人当做透明人物的老黄。
此时的老黄。
依旧是一副不言不语的木讷样子。
就仿佛易中海所说的情况跟他没有一点关系似的。
他会不会就是那个身份不明的人!
“一大爷说完,我说几句,不要认为这件事跟咱们没有关系,非常重要,没准咱们周围就有这个潜伏的敌特。”
傻柱发现刘海中在大院大会上发言的时候,总喜欢背着手,且努力的想要模仿轧钢厂领导讲话的样子。
“我最后补充几句,举报归举报,可不能怀着报复心思的胡乱举报,这也是王主任的意思。”闫阜贵举例道:“前段时间许大茂跟贾家发生了冲突,许大茂怀恨举报贾家,或者贾家怀恨举报许大茂,这样的事情属于过度纠正,如果真有隐藏身份的坏蛋、有钱人,咱积极上报。”
“散会!”
“等会,我有事。”
傻柱气势汹汹的挤到了人群当中,朝着易中海三位管事大爷道:“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咱先别急着散会,正好后院老太太也在,我有几句话想要跟街坊们唠唠。”
人们都停下了脚步。
且又围拢了起来。
可不是说人们想要开这个大院大会。
事实上是人们没有消遣。
把这个大院大会当做了打发时间的道具。
权当在看猴戏。
“街坊们,我说几句,可不是我想要夺权,三位管事大院是咱们街坊们选举出来,经街道批复任命的,我就是刚才上厕所,听到了几句闲话,心里有火,想要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