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面敢跟易中海这么豪横的人好像真没有。
但易中海脸上的这个伤疤。
又必须要有一个解释的理由。
“一大爷,晚上一大妈揍你了?”
易中海五味杂全的看着问他脸上伤疤来源的傻柱,心情不知道怎么描述了。
“柱子,昨天晚上的事情你真的记不住了?”
傻柱想了一下。
真没有印象。
“我就记得我喊着三大爷他们去吃饺子,半路上说六必居是卖咸菜的,三大爷担心饺子不地道,转道去了旁边的一家小饭馆,别的真不记得了。”
痛苦的表情在傻柱脸颊上浮现。
手也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柱子,你怎么了?”
“难受,恶心的厉害。”
闫阜贵就喝了一两白酒,剩下的酒都被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分喝了,一个人差不多喝了一斤二锅头。
不难受才怪。
易中海心疼的可不是傻柱喝酒难受。
他是心疼自己。
傻柱喝多了酒,什么都不记得了,包括暴揍易中海这件事在内。
哑巴亏不吃也得吃。
易中海有气也不能跟傻柱撒。
跟醉鬼一般见识。
你跌份。
更何况易中海还有盘算傻柱让傻柱帮养老的打算。
“柱子,你可得少喝点酒。”
“一大爷,不是少喝点酒,是这个酒必须要戒。”傻柱一脸苦相的说着无数醉酒之人说了好多遍却依旧会食言的老话,后与易中海一前一后的走着,“一大爷,等等我,咱们一起去上班。”
“柱子,虽说没有提成学徒工,但是咱也不能灰心,不就是一年时间嘛,咱能拖得起,你跟雨水的吃喝不用愁,有一大爷在,饿不着你们兄妹两人。”
易中海打着什么主意。
傻柱门清。
无非欺负傻柱不知道何大清邮钱这件事。
迟了。
前天晚上一大妈无意中说漏了嘴。
傻柱故意拿话戳着易中海的心窝子。
钝刀子割肉。
疼死人。
“一大爷,等过不下去的时候,我肯定要找您,现如今不用,老头子不是过了年要邮钱吗,咱先花老头子的钱。”
易中海的脚步就跟被人焊在了地上。
顿在了当地。
一脸震惊的看着傻柱。
何大清邮钱的事情,傻柱怎么知道了?
易中海有借何大清钱卖好傻柱的想法,傻柱都知道了真相,易中海还怎么把何大清的钱说成他自己的钱!
难道傻柱起了疑心?
想想作罢。
把怀疑的心思放在了何大清的身上。
“柱子,昨天王主任来了,他跟我说你爹给日伪做过私宴,身份有问题。”